没有什么影响。我刚说完,你就来了,她也就走了。”
赵素等他说完这一长串话,好一会儿才回上气来:“你无端端跟我说这个干嘛?”
皇帝低笑端茶,说道:“我就不信你没听到外面的传言。”
说到这个,赵素便也慢悠悠把茶捧起来:“原来你也在意这些传言。”
“我在意它们做甚?我只在意你。”皇帝往后靠在枕上,脸上带着点好气又好笑,“本来我没打算再说,因为早就跟你说过她只是我妹子。不过你变得那么客气,我就觉得还是得让你吃个定心丸。你把心放踏实,我没有什么前科。”
赵素捧茶片刻,把脸转向他:“这话题可是你自动挑起来的,不是我问。”
皇帝深点头:“你还有什么想问的,直接说。”
赵素换了个方向正面向他,学他盘起腿:“你跟她青梅竹马,就没发展点别的情份出来?”
“让你失望了吧?”皇帝目光凉凉的,“我要跟她有别的情份,还能有你什么事?”
赵素早知道这个道理,但话从他嘴里出来,又不一样,就如得了印证似的。
侧首想了片刻,她拍起膝盖道:“你既然这么坦荡,那我也明人不说暗话了。其实近亲结亲对后代不好,容易生出畸形儿。你这么做是对的!你也放心,以后你妹子就是我妹子,只要她不见外,那我绝对也不会见外。”
皇帝戳她脑门:“你先前见到玉姐儿时,傻乎乎地发什么愣?”
说到这个,赵素也是按捺不住:“我就是感觉她有些熟悉。不过又想不起来哪里见过?”
“难道不是因为素姐儿留给你的记忆?”
“不是。”赵素很肯定地说,“那不一样。”
到底怎么不一样,她自然是说不上来的。
喝了口茶,她想起他的伤:“大橘呢?今儿怎么样?”
皇帝抬头看了眼窗外:“没见着。原本我让四喜找找它,想看看它的伤怎么回事?但一天都没见着。”
“我去找找!”
赵素随后便下了地。
“你能找到?”
“那没准儿,毕竟它跟我最亲近!”
她说着往外走,皇帝顿了下,也立刻趿起鞋跟了上去。
打从赵素进了膳房,大橘体重又上了个台阶,对赵素这个“衣食父母”也格外亲近,总之这么有性格的田园猫,到了赵素手下便随便撸,碰上赵素手上拿了吃的,更是随叫随到。
但是今日赵素拿着块鸡胸肉,沿着它常出没的墙根叫唤了半天也没见它出来。
赵素也觉得皇帝的猜测靠谱,大橘的受伤不是意外。她之所以这么容易招猫,是因为从前在乡下猫猫狗狗没少养,通过查看它的伤,也许能发现什么线索。她顺着墙根又找到太监们给它安在墙角里的其中一个猫屋,唤了两声,果然听到大橘喵喵声回应了。
皇帝便自荷包里掏了颗夜明珠,凑近一照,只见大橘盘在小木屋里,警惕地看着他们俩。
赵素把鸡胸肉递过去,又唤了它两声,等它终于开始进食了,她才顺着它的背轻轻摸了摸。
“能抱出来吗?”皇帝问。
“等它吃完再说。”
好在对于进食中赵素的抚摸,大橘没有抗拒。只是看起来它精神还是不太好,吃了几口后就又趴下了。
赵素把它抱出来,熟练控制着它的四肢,翻出后腿给皇帝看。
皇帝练武之人,对于金创跌打类还是必须有掌握的。他捏着猫腿仔细看过,说道:“是骨折了。断口还挺齐整,可见受伤的时候不但外力奇大,而且速度还快。”
赵素疑惑:“如果是人为,那就必须是武艺高强之人了。可是在这宫中,在你和霍修对战的当时,谁敢在周围出没?”
皇帝抚着猫腿,片刻后松了手:“只能是侍卫。”
“……侍卫?!”
赵素是在侍卫队里呆过的,她对禁卫署的氛围太熟悉了,那根本就不可能会出现不忠于皇帝的人。换句话说,如果宫里连禁卫署的人的忠心都不能保证,那也别提什么管理朝堂了!所以赵素是根本没往侍卫头上想的。“我觉得不可能,都是背后有家庭的,禁卫署没有人这么想不开!”
“可是在当时,只有侍卫才具备作案条件。”皇帝望着她,“就连霍修也没有带随从进来。”
“那谁会有这样大的胆子敢弑君?!”
“你怎么肯定他一定是为弑君而来?”皇帝直起身,在幽幽珠光里缓声道,“万一他是为了别的目的呢?”
赵素怔住。“别的什么目的?”
皇帝目光更幽深了:“比如说,为了挑拨我和威远侯。”
热情的长辈
赵素怔住。“这话从何说起?”
庭院里有月光,皇帝把夜明珠收了,抱起大橘往外走:“那日威远侯与我真刀实枪地对阵,一个不好就会有人受伤。猫是从威远侯那边的墙头跃下来的,扰乱的是我的心志,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