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时父亲与母亲对朝廷的支持,便未再有消息。不过太后与皇上的赏赐都已经到了,还是能说明宫里对父亲的看重的。”
罗老夫人双眉紧凝:“便是如此,当年先帝在时,这个时候也已接到预备迎接圣驾的旨意了。不过一朝天子一朝臣,这也是无可奈何之事。”说完见罗夫人神情渐黯,便又问她:“睿儿呢?明日来的客人虽然不算多,但却都是有份量的,他第一次帮他祖父应对这种场面,可不能出差错。”
“睿儿在父亲书房呢,想来父亲与母亲想到了一块去,正有话要训导他。”
“那就好,”老夫人点头,“明日来的闺秀都是一等一的家世,放在早些年,我们说句从中挑个孙少奶奶,这样的话也不算拿大,但今非昔比,如今可不敢这么说了。便只好让睿儿出来露露面,让人家看看我们罗家的子弟也是不输人的,如此体体面面说门亲事,撑住了门楣再好做打算。”
罗夫人点头称是。略默,又说道:“方才母亲提到宫里,儿媳不免想到,万寿节之后,太后和皇上对嫣姐儿她们姐妹,一直也没有再提及过。臣子们请奏立后的折子一道接一道地递,宫里却始终无回音,也不知道太后究竟有何打算。皇上都已经弱冠了,难道还不着急皇嗣吗?”
老夫人目光深深:“按说是该着急的,就算太后对皇子们的婚事向来管得宽松,皇上登基之后,她几乎连政事都不插手了,这关系到皇嗣绵延,可不能随意。”
“儿媳正是这个意思。”罗夫人道:“那日宫宴上,出彩的闺秀虽多,但儿媳有信心,嫣姐儿她们姐妹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立后不就是要选德才兼备的人选吗?不说年纪尚幼的婷姐儿,我们嫣姐儿从小到大精心培养,为人处事无不是闺秀的典范,她若还不够立后的标准,我竟想不出来还有什么样的人更合适?”
“也不一定是皇上没瞧上。”老夫人缓声说,“皇上仓促登基,又且年少,朝中还是有些人欺他阅历尚浅,想要拿捏政权的。怀着某些想法的那些人,自然也想推选他们的人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