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太让人寒心了。要不是邬家还有几位舅老爷帮着撑场,他还不知要怎么对奶奶呢!”
“随他去吧。反正这日子也过不长了。何必让他扰了心神?”邬兰凤果断地把涂过药的手腕收进衣袖,“今日忘了问素姑娘太医的事,明日我再去问问,死马当作活马医,先尽力去做吧。”
计划的可行性
一晚上安安静静,赵素睡得还不错。
刚想去敲敲隔壁门,礼貌问候一下,花想容却带着邬兰凤到来了。
“少奶奶这么早?”赵素迎出了两步。
“不要叫少奶奶了,我哪里敢当啊?”邬兰凤浅浅笑道,“我虚长你几岁,你要是不弃,便唤我一声姐姐。”
一个官一个商,从这个时代来讲,确实是阶级不同的。
“那甚好,这样亲近!你也可以称我名字。”
邬兰凤自不可能遵从,仍称她“素姑娘”,然后道:“昨夜我与母亲写了几道条文,都是我们希望得到朝廷应允的一些事,还请你帮着看看,有没有越界之处。”
赵素把纸接在手上,这时候隔壁房门开了,皇帝衣冠齐整走出来,打量过来道:“来客人了?”
邬兰凤微顿,看向赵素:“敢问这位是?”
赵素咳嗽:“这是黄公子。”说完她走向皇帝:“您来得正好,这是邬家船坞程大当家的独女,邬兰凤邬姐姐,昨日与工部说好了今日签文书,何大人答应可以帮邬家处理一些麻烦,以便船只能够顺利完成。邬姐姐写了几点忧心的地方,您帮着看看这条件过不过份?”
这不是找对人了么?还有人能比皇帝自己更能定夺?
皇帝瞅她一眼,接在手上看起来。
邬兰凤趁他低头细看的工夫也打量着他,能让赵素敬称“公子”的也不知是何人物,但看他的气度风范确实也不是一般人。赵素不说,她也不便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