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到了火上烤,带了何婉瑜回去,不得不着手追查真相,这种时候她就不要过多露面了。
花想容是晚饭后回来的。“查了查先前的那间茶馆,的确是荣鑫钱庄二房老太爷家的产业。他们这二房老太爷的长媳,也确实与大沽船坞的大东家结了亲家。我怕有误,又跑去昨日临别时她留下来的住址,还真就找到了,她住的那座宅子,是掌着大沽几家船坞的邬家的产业。”
“邬家,”赵素望着她,“那就是说她住的是她娘家的宅子?”
“没错!”
这么看来,身份是可以确定没问题了。
那赵素就不明白了:邬家掌着几个大船坞,在京城还有宅子给邬氏住,足见娘家有底气。可是上次在医馆门外听到她们说,邬氏的丈夫好像还偏宠妾室,碰到这样的丈夫,生不出来就生不出来,她夫家还敢休妻不成?为什么邬氏还要纠结于给夫家生孩子?
她且把这事儿撂下,先打发花想容去审那妇人。
这天夜里便在床上辗转反侧,到夜深时睡着,早上一起来就看到花想容坐在房门外了。
花想容眉头皱得像苦瓜一样走进来:“审了半晚上,那妇人硬是不肯说还有谁指使她做的,只一口咬定是伍修平让他去那宅子的,她身上有几张银票,她也说是伍修平给她的。”
赵素听完也凑紧了眉头。伍修平和何婉瑜都是自己跑到那宅子去的,这妇人要赖上伍修平也赖得上。但如果是他,前院耳房里退走的人又是怎么回事?
所以肯定不是伍修平,那妇人在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