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你说,你爸这样的真能在城里找到工作吗?我也不需要他真能一个月挣上个万儿八的,能有个五六千我就知足了,咱们省着点儿过,三年能攒出小佐上大学的钱就行。”
冷媚儿一听这是搬家的事儿有门啊,立刻郑重的道:“您甭说当厨师了,就是在那些大酒店里做保洁的,一个月都有三千的工资,我爸好歹也算技术工种吧,翻个番儿还不是轻而易举!”
说到这儿她忽然想起什么,起身就往她的房间,“爸你等等啊,我给你拿点东西。”
很快她又转了回来,“爸,您之所以愿意一直窝在江叔的店里,主要的原因是不是觉得自己会做的菜不算什么,没什么特色,是个厨师就能做?”
沈南松没吱声,但他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其实这也怪不得他这么想,他年轻的时候在江记小炒时当学徒,当时的师傅姓郑,一个防徒弟比防贼还厉害的人,江老板多次说过让他教教当时还是学徒的沈南松,他当面答应的好好的,可是转脸就不认账,后来姓郑的跑去县城工作,江记没人炒菜,江老板就让沈南松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