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宝几个看没事可做了,便纷纷提出要回家了,今儿玩了一天,昨天的作业还没做,晚上还要去教授那边上新课,孩子们的时间也是挺紧张的,玩要抽时间,学习才是常态。
冷媚儿让几个孩子等一会儿,她将剩下的鹿肉全都分了,一家五斤,野鸡也分了,每家一份,“你爷和你二婶家的金宝你也帮忙捎回去,我就不再单独过去一趟了。”
金宝几个懂事的道了谢后拿着鹿肉回了家。
孩子们走后,田羡和满仓媳妇儿也没久留,和冷媚儿聊了两句后便离开了,临走前也拿走了冷媚儿给她们准备好的鹿肉和野鸡,反正每家都有,客气话还是省省好了。
正屋炕上,几个大男人玩的欢,聊的也欢,不时就会发出大笑声,突然孟青山提起了一件事:“对了老三,孟立春被抓起来的事儿你知道吧?”
孟得魁抓牌的手就是一顿,这事儿他怎么会不知道?
毕竟也与他有关不是?
只不过,孟立春出事后,孟大牛一家一开始讳莫如深,后来再有人问他们就说是孟得魁坑了孟立春,反正是把屎盆子稳稳的扣在了孟得魁的脑袋上。
“不知道啊,出什么事儿了?”
知道全部实情的孟振民:……突然觉得,抓了一手的好牌都不香了,他就特想知道,孟老三是怎么说出这句话的?
“去年,就你们两口子进京城前两天,孟立春突然被上面来的人带走了,没过多长时间他就被叛了刑,听说要在里面待好几年,可是村里人都在传,说是孟立春被你坑了,到底咋回事儿?”
孟得魁怒骂道:“我可去他妈的吧!那孙子在革委会上班的时候和那个狗屁副主任狼狈为奸,那个副主任出事才把他揪出来的,关我屁事?
哦,别说还真有点关系,他闲的没事儿想拉我垫背,跑去举报我,这不是没事找事儿吗?
也就是老子行得正做得端才没被他拉下水,要不然老子还不知道这会儿在哪个旮旯待着呢!”
反正这男人最擅长的就是胡说八道,说起话来都是对他怎么有利怎么说,才不管什么事实不事实的!
“举报你?举报你什么?”
这小子还说什么不知道,这是不知道吗?明明和他有关!
“举报我不务正业不事生产,倒买倒卖,投机倒把,结果上头一查,老子清白着呢,他没证没据就敢去举报我,你说他被判进去活不活该?”
说罢,他从手里抽出一张八扔进了牌堆里,“八了,八了,赶紧出牌,别不务正业啊,被孟立春知道了小心他举报你们。”
几个大男人顿时笑了起来。
挨着他的孟振民顺了一张十下去,轮到了孟青河出牌,他出了一张k后才道:“以前觉得孟立春挺聪明一个人。
可这两年也不知道他发什么昏,做的事儿说的话越来越让人看不懂,本来你们两家应该是最亲近的,结果这小子就能干出这种事儿来,就好像不弄死你心里不舒坦似的!”
“切~有本事他就来,哥们要是摁不死他算他命大!”
“还来啥来,他都进去了,他就是不进去弄得过你吗?
你看你现在,小汽车都开上了!
对了,你家那两位是干啥的?
我看着那气质倒是和你家老四有点像。”
这个问题孟得魁就有选择性的回答了,“眼力不错,不过轮到你出牌了,再不管我就要跑了!”
青山就闭嘴了,明显的老三不愿意说,那他还问什么问,这不是明摆着惹人家不痛快吗?
直接进入下一话题!
反正孟青山就是一好奇宝宝,在孟得魁跟前他是想说什么说什么,孟得魁不愿意说的他绝不深问,分寸拿捏的死死的。
……
京城郊区某村。
租住的小院里,姜红挑出一套自认为最好看的衣服穿上,头发梳成自认为最好看的样子,体体面面的出了门。
等她到达约定好的国营饭店时,天色已经黑下来了。
她进门后直接要了楼上的单间,单间中早有人等在了那里。
只是当她看见屋里的人时,脸色有些难看。
“吴秘书,怎么是你?”
被称作吴秘书的男人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默默从包里掏出一沓钱:“他说,这是他最后能为你做的。”
将钱放在桌上,吴秘书便站起身,直接绕过姜红走了出去。
姜红很气!
她为他做了那么多,唯一一次求他竟然只换来这么一点点钱?
虽然当初他确实给了她好处,可那些都不是她想要的!
“吴秘书,他就不怕我把他的事情说出去吗?”
吴秘书顿时转身,“我原本觉得,你是个聪明人!”
可惜了……
吴秘书的目光有些阴森,看得姜红不禁汗毛直立而起,她觉得此刻她应该说些什么,然而吴秘书并没有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