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轻,再动,以后你就不用用了。”
靳学兵立刻老实了,这可事关他的下半身性福,真要弄坏了,这辈子还有什么奔头?
“怎么样,能治吗?”
一名五十多岁的老大夫叹了口气,“治是能治,好不好使就不一定了,伤得有点重,先吃药试试看吧。”
靳学兵顿时就不乐意了,啥叫好不好使不一定呢?
“大夫,你这是啥意思?是不是以后我就是个废人了?”
“废肯定是废不了,就是以前好用,以后可能,要费点功夫才能用了,不过现在说这些为时过早,咱们得治着看。”
靳学兵得到这个答案有种七窍生烟的感觉。
他记得昏迷前的最后一刻,是舒朗那小子一下子压在了自己的身上,直接把自己疼晕过去的,想到这儿他的脸上立刻露出一片阴郁色。
“我昏迷了多长时间?”
大夫答道:“两个多小时了吧,头上的伤也不轻,你得在医院好好住上一阵子了。”
靳学兵心道:他怎么能在住在医院呢,那个女人勾得他心痒痒,他要是不回去,被别人看上了怎么办?
只是他刚这么想,下身便传来一阵钻心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