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后悔,这些年因季北川陆羡鱼无不打压她,哪怕她攀上同公司高层,对方也是冷冷警告她:“你少招惹陆羡鱼,她可不是你能惹得起的主。”
“怎么,说不出话了?”陆羡鱼声线略冷。
季思思头皮发麻,她该知道陆羡鱼是什么性子,平日她怎么招惹她都行,可只要涉及季北川,这人就跟没了理智一样。
最严重的一次是两年前,她在某个高定品牌新品发布会上和人说季北川坏话,被陆羡鱼听了去,那整整一年她没有接到任何通告。
季思思舔唇:“我……”
陆羡鱼扬手,清脆巴掌声在狭隘空间响起。
季思思被打得有点懵,脸颊火辣辣疼意传来,让她也失了理智,摘掉帽子,撸起袖子,就要和陆羡鱼算账:“我有说错吗?季北川本来就是个爹妈不详的野种!”
“野种配你,天长地久。”
“啪。”
又是一巴掌。
陆羡鱼眼皮掀开寡淡弧度:“脑子有病就去治,别跟个疯狗一样乱吠。”
季思思两边脸都肿得老高,红眼凶神恶煞瞪着陆羡鱼:“你…你等着……”
陆羡鱼眉梢扬了扬:“行,我等着。”
季思思夺门而出,撞上从外边回来的宋知欢,宋知欢隐约看见季思思两边脸红肿异常,还带了点儿纤细指印。
宋知欢放下手中水盆问陆羡鱼:“你俩怎么了?”
陆羡鱼刚打了季思思两巴掌,掌心疼得慌,她十分高冷的回了句:“打了条狗。”
宋知欢笑:“手打疼了吧?过来擦药。”
陆羡鱼笑眯眯过去:“谢谢欢姐。”
午休还没结束,陆羡鱼就被谢屹叫去了指导员办公室。
去办公室的路上,谢屹问她:“嫂子,你怎么和那季思思打起来了?”
陆羡鱼看他一眼,冷艳范端得十足:“打狗需要理由吗?”
“……”
快到办公室时,陆羡鱼隐约听见里面传来抽抽搭搭哭泣的女声:“陆羡鱼…不由分说就打我……我、我哪招惹她了?”
“打你就打你。”陆羡鱼走进办公室,眉尖一挑,与生俱来的骄矜,“还需要理由吗?”
季思思这受欺负就告状的小伎俩的确叫陆羡鱼惊了一把,她自上小学起就没再遇见过了。
真不愧是季思思:)
办公室里除了万鹏涛,还有陆羡鱼不认识的中年男人,瞧他那身军装,陆羡鱼勉勉强强能猜出此人身份。
聂政委才从省里学习归来,本意是来万鹏涛这里打听有关这群明星兵训练情况,哪想撞见季思思来告状说同寝的陆羡鱼不由分说打了她。
聂政委本对这事存疑,可看见陆羡鱼进来时不可一世的表情,最是令他厌恶,心里天秤不由偏向季思思,看向陆羡鱼的眼神也冷了几分:“你当部队是你家吗?随便对战友动手?谁惯的你这臭脾气?”
季思思眼睑垂下,遮住眼底得意,她到要瞧瞧陆羡鱼怎么办。
陆羡鱼抬了抬眼,不紧不慢地敬了个礼:“首长好,您可以先问问我为什么对季思思动手。”
小姑娘敬礼姿势标准,小脸干净,琥珀色眼瞳氤着一池春水,清澈通透。
聂政委略一皱眉,看向季思思:“你说,你们为什么动手?”
季思思眼神躲闪:“我……”
“陆羡鱼?”聂政委目光落在陆羡鱼身上。
陆羡鱼虽然看不惯季思思,可也没想过把季北川身世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她索性找了个借口:“她先找我麻烦,我才和她动手的,如果您不信,可以问同寝的宋知欢。”
季思思咬碎一口牙,宋知欢和陆羡鱼交好肉眼可见,陆羡鱼这是打定主意不让她好过。
聂政委闻言又叫谢屹叫来宋知欢问话,得到答案和陆羡鱼差不多,的确是季思思先对陆羡鱼动手,陆羡鱼才还击的。
充当背景板许久的万鹏涛开口问陆羡鱼:“你哪儿受伤了?”
陆羡鱼:“她骂我,我精神受损了。”
“……”
这什么破理由。
这事儿算是就这么揭过去,可在部队私自动手少不了一顿罚,陆羡鱼和季思思被被罚跑操场十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