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冬常颂,细声细气的说:“外公人很好的。”
“……”
陆羡鱼被噎,只能轻捏下冬稚还带有婴儿肥的脸颊:“你是好学生,我可不是,没看见网上都说我是坏女孩吗?”
有关陆羡鱼的传闻,冬稚也看过,却不信陆羡鱼会为区区出道名额对人动手。
且不论陆羡鱼背后的京城陆家,只说她的父母,一个知名导演,一个国宝级舞蹈演员,这样的家世背景下,陆羡鱼想出道,易如反掌。
冬稚仰脸,眼睛亮晶晶的:“小姨才不是那样的人。”
陆羡鱼一怔,然后抱住冬稚,喃喃道:“小冬稚,你怎么这么招人稀罕呢。”
舅舅家是典型的老式四合院,庭院内还栽种了两棵常青树,枝桠繁茂,绿得发青。
陆羡鱼房间在冬稚隔壁,坐南朝北,采光极好。
冬常颂把行李箱放在进门的书桌旁,和陆羡鱼道:“有什么需要的,和我说,或者和你表姐说,我们好给你添置。”
陆羡鱼目视房间一圈,进门右手是浴室,装潢色调偏暖,家具摆放与她自家卧室别无区别,可见布置之人十分用心。
陆羡鱼笑着摇头:“不用了,这样挺好的。”
冬常颂让陆羡鱼休息一会,晚上一家人去外面吃饭,顺便给她接风洗尘。
陆羡鱼应下,在冬稚帮忙下收拾好行李,进了浴室洗澡。
水流簌簌而下,温度适宜,驱走不少疲惫。
墙上瓷砖沾上水珠,模糊映出少女姣好身材。
从浴室出来,陆羡鱼换了套休闲风睡衣,濡湿的茶色长发紧贴天鹅颈,水珠顺着锁骨蜿蜒而下。
被热气蒸后的脸蛋儿,白里透红。
她坐在床边开始吹头发,充电的手机铃声响个不停。
陆羡鱼瞄了一眼,来电显示是“母后大人”。
她关掉吹风,扔到一边儿,接通电话:“妈妈。”
“羡羡,到舅舅家了吗?”冬雪在电话那边问她。
陆羡鱼:“到了。”
冬雪念叨她:“医生说你的病情还不稳定,在舅舅家也要记得吃药,知道吗?”
陆羡鱼抿紧了唇,半晌才挤出一个嗯字。
她被父母送来南城舅舅家,不是没有原因的。
半年前,她出道在即,却被好友苏烟下药失声,错过声乐考核。
事后对方还得意洋洋来和她炫耀:“对啊,就是我给你下药,很生气吗,要不要打我出气?”
陆羡鱼是陆家唯一的女儿,无论是长辈,还是平辈的两个哥哥,都是把她捧在手心里宠,养成了个嚣张跋扈的公主脾气。
面对苏烟无耻要求,陆羡鱼反手一巴掌:“苏烟,我从没遇见过像你这么不要脸的人。”
被打了的苏烟不怒反笑:“只要能让你不好过,要不要脸无所谓。”
陆羡鱼被她的笑刺得太阳穴突突跳,抄起平日桌上的玻璃杯朝苏烟砸过去:“苏烟,我操你妈!”
苏烟迅速躲开,捂着脸装可怜:“羡羡…羡羡,你别打我……你错过出道考核,我知道你生气,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