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几个小官吏的,有人盯着这个,不为奇。”
“但左军都督府的管辖地界不包括两湖,覃襄的手能伸这么长吗?”汉王疑惑。
“他现在不是已经伸了吗?”
俞妃停下手来望着他:“你父皇为着这件事情已经龙颜大怒,近年来他气性已经小了很多,如果不是涉及了朝政,不会如此动怒的。这件事你不要多嘴,听着看着就是了。”
汉王深吸了一口气:“如果事实如此,那覃襄真是跟自己的前途过不去,都已经获得了伴驾围猎的殊荣,还要打这样的算盘,连就在皇上眼皮子底下的处境都不顾,实在也该死。”
俞妃继续织着络子,没有说话。
汉王拿起桌上的丝线,又道:“母妃这是给父皇织的?您对父皇的情意可真是让人感慨。”
俞妃手缓了缓,幽声道:“那又有什么用?在他的心里,永远只有他的皇后娘娘的位置。”
汉王凝眉:“母妃?”
俞妃回神垂首:“身为嫔妃,自然该时时想着皇上,这才是天子御妻的操守。”
汉王道:“是不是父皇跟您说什么了?”
俞妃没回答。片刻后倒是又停住:“皇上恐怕当真有立储的心思了。”
“何以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