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和百姓。”
晋王负在背后的双手握了握,忽然转过来看向伏在地上的郁之安:“郁都事怎么会这么巧,刚刚好就在这里撞见了庞昭?”
晋王话语不紧不慢,让郁之安听来立时肝胆俱裂!
他哆嗦了一下:“回,回王爷的话,下官,下官就是碰巧……”
晋王望他半晌:“我要是记得没错,各司衙门提拔中下层官吏的惯例,大多是从底层官吏当中进行选拔。
“这么说来,也不知郁都事在都市的任上已经任职几年了?”
邢御史经这一提醒,立时恍然地看向颤抖不止的郁之安!“莫非竟是你在背后算计?!”
她已经没清白了
“大人明鉴,跟下官无关,跟下官无关啊!”
郁之安趴倒在地下。
晋王道:“他的随从在哪?带过来让他们招!”
随从就在旁边站着,大约打娘肚子里出来到如今都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会惹上皇亲。
侍卫将他押到晋王面前,一拉一扯的功夫,他已经趴伏在地下,不停地磕起头来:“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说!”晋王双眼垂下。
随从宛如从鬼门关前打了个转,立刻把所知道的抖露了出来:“给这位庞先生送去的信,是我们大奶奶交代下来的!”
“你们大奶奶?可是郁之安的妻子?”
“正是……”
“王爷!”侍卫匆匆上来,“有个自称是都察院都是郁之安的妻子的妇人,在楼下说要见她丈夫!”
晋王看了一眼楼梯方向:“带上来!”
……佟彩月求入未果,在楼下又急又无措,如热锅上的蚂蚁搬转了两圈,便着人去宋家:“你们赶紧去把宋湘给我抓过来!要快!”
宋湘跑出去了,肯定是回家了。既然她进不去,不能把宋湘给交代出来,那么这种时候肯定也不能让她轻轻松松就这么撂开了!
扈从听命,就立刻奔赴宋家。
到了宋家把门叩开,只见这院子里人来人往热火朝天,中间伴随着欢声笑语,仿佛一幅热闹庆祝的模样。
家丁问他来意,他一把拨开人家就进了院子,抬眼却见院子里大树下坐着个年轻公子,正与宋湘的弟弟在讨论着什么。
扈从觉得这年轻公子一起有点面熟,正想的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就听刚才来开门的家丁说道:“胡公子,您看这也不知哪里来的人,不由分说就闯进来了!”
胡俨抬头,看着一脸杀气的佟彩月的扈从,也端出了一脸的不愉快:“你是什么人?闯进来做什么?”
扈从好歹也是给在督察院任职的郁之安当差,胡家人他也是见过的,听到这声“胡公子”,这张熟悉的脸孔是谁,可不就明明白白了?
他慌张的不知如何搭话,支吾道:“小的,小的来求见宋姑娘,敢问宋姑娘可在?”
宋濂瞄他:“你谁呀?”
扈从并不觉得此时此刻把来历报上来是个好主意,想了下,一言不发转身就跑了。
回到佟彩月这里,把此去情形一五一十禀告了,佟彩月额头上的汗就又密了一层。原先他以为胡家与宋家地位悬殊,胡潇就算是认了这个义女,定然也不过就是挂个名号而已。未曾想居然胡俨会在宋家,那岂非说明胡家并不是说说而已?
惨了!
宋湘若有胡家撑腰,她这名声岂非败不了了?
“哪个是郁之安的妻子?”
恰在这时茶馆门口走出来一名侍卫,正在朝着她这边沉声问询。
佟彩月的心哐当跌落了下去,疾步走到了跟前:“我是!敢问这位爷寻我何事?”
“王爷有令,传你觐见!”
侍卫冷眼扫过来,然后就转了身。
佟彩月快步到了楼上,一眼就看到了狼狈伏在地下的郁之安,她背脊一紧,而后才抬眼偷觑着屋里,目光落到了旁侧的晋王身上,浑身一震,连忙也跪了下来:“妾身郁佟氏,拜见王爷!”
杜仲春道:“据你府上的人交代,是你哄骗了庞先生来到这里?”
佟彩月看了眼郁之安,接收到他充满怨毒的一双目光。双手攥拳,往下伏了伏身子。
“也就是说,这一切都是你一手谋划出来的?”
佟彩月打了个激灵:“王爷明鉴!这位爷的话也对也不对!妾身确实往庞家送过信,但却没让他在此乱性,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竟会约着女子在此相会!”
晋王看过来:“你怎知她与女子在此相会?”
佟彩月噎住,随后道:“妾身也是听下人说的。”
晋王走到她跟前:“这么说你不光是坑了庞昭,还坑了无辜的女子一把?”
佟彩月讷言:“妾身不是这个意思!”
未及多说,楼梯上又传来声音了。有侍卫快速地跑上来:“禀王爷,胡大人来了!”
被到来的晋王一手掌控了局面,而无任何插话余地的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