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那漫天的花瓣一出,她就猜到了花绯的身份——那个传说中的‘花瓣女妖’。
哦,忘了说了。
花绯因为傅里尔雅那段神还原合成3d视像:
绚丽的血红桃花漫天飞舞,卷起花瓣风暴,和金色小树瞬间化为盈满天空的金色枯叶蝶,飞蛾扑火冲入花绯眉心与她合二为一的那种视像,等等耻度太高的画面。
花绯就这么顶着‘花瓣女妖’这个中二名字,红了……╮(╯_╰)╭
(你指望直男能取出什么建设性名字来?他们能取出这个名字已经消耗了全部的脑细胞了好吗……)
王后莫拉一点也没有惊奇,非常淡定地看着漂浮着过来的花绯。
只是心里感叹了一句,原来星际里谈论不休的,就是这个小姑娘啊……
追根究底,莫拉赫勒斯是个政治嗅觉非常敏锐的人。她对自由国度的在星际里的立场有着很清晰的判断:和平中立,以财掣肘。
因为没了拉拢的心思,这位凡纳地下女王看起花绯来就更随心了。
她勾着狭长的血色眸子微微笑着,口气有种莫名的亲昵,像是聊家常一般自来熟地说道:“小姑娘多大了?有没有男朋友?喜欢比较内敛一点的男孩子还是闹腾一点的?”
是的,女人与女人相处的方式,就是这么任性!╮(╯_╰)╭
完全凭凭磁场、凭感觉的。磁场比较合感觉很舒服的,就调戏调戏,如果性子不错,友谊就迅速升温;磁场不合的第一眼看不惯的,后来怎么都处不来。
花绯:“……”
华族面孔比较显小,不好意思啊,她芳龄一万多岁了。o__o”…
花绯没有说话,莫拉好像也意识到了自己第一次见面就这么说话有点奇怪。而且她向来也不是喜欢多话的人,也不知道怎么地就跟一个才见面的女孩出口这么亲昵……
她不好意思地咳了两下:“咳咳,不好意思,就是觉得你这小姑娘长得挺讨喜的。年纪大你一点的,难免喜欢鲜活的小姑娘。咳,我其实没有发现你。只不过刚才耳朵上的这个小东西一直在发烫,随便炸一下,没想到就真的有人。”
炸一下?
花绯呆了一下,她还以为她看见她了。
不过,这女人什么直觉?光就凭着耳钉发烫就能猜到有人?
逗她的吧……
看花绯还是沉默,自带滤镜效果的莫拉又觉得这姑娘有点呆萌啊。
她眼神荡来荡去的,突然清了清嗓子,用一种怪异的腔调试探着叫了句:“huahua?”
本以为这是个小姑娘熟悉的东西——
而对面沉默的花绯反射性地眼睛一亮,视线刷地射向莫拉:“哎?”
“你叫我什么?”
“huahua。”这是小姑娘的名字?
莫拉看花绯这个反映默默无语了,一个可爱的女孩子怎么就叫了个这么奇怪的名字?这孩子的家长经心了没有?
星际通用语是在东方语系和西方语系的基础上发源而来的,虽然大体保留了两种文化的行文方式,但整体的语言架构确实全新的。而在星际通用语里,huahua是一种小型食肉植物的名字,总之,相当于旧人类时期阿猫阿狗一样的,不是什么好名字。
不过,这些现在都不重要。
花绯稍稍皱了皱眉头,也不再纠结莫拉是怎么发现她的和怎么得到耳钉的问题了。
两个世界,会用花花这么low的叫法叫她的,除了白景心没谁了。
花绯眼神直直地盯在血钻的耳钉,这个传音法器上有她和白景心的精血。认主的东西,除了抹除上面的神识,一般修士都没办法使用。
这个银发女人竟然能叫出那个名字,里面绝对有文章:“你这耳钉是从哪里来的?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
莫拉注意到花绯灼灼的视线,削葱根一般的手指抚了抚耳钉,长眉一挑。
这个耳钉用料确实价值连城,但对于睡在金山银山上的莫拉来说,也就是个带着玩儿的小玩意儿。无神论者自然是不懂什么法器不法器的,只当是个装着感应器又有储音功能的大师之作。
于是,她随手将耳垂上的耳钉摘下来,摊在手心:“从哪儿来的我就不清楚了,反正是在凡纳的国内出现的。”
“至于你的名字,这东西里有个男人声音,一直再叫你的名字。”于是,莫拉伸手递到花绯的面前,“喏,既然是你的,那就物归原主吧。”
花绯没有结过来,神识不着痕迹地在上面扫了一下:没有灵魂反应。
那么,里面的声音,大概是臭狐狸死前对她交代了什么话,被记录下来了。又因为时间久了,那些话消散了,只剩重复率最高的两个字。
“你收着吧,既然你遇到了就是你的缘分。”花绯将耳钉推回莫拉的跟前:“这东西你带着吧,对你有好处。”上面有她和白景心的精血,可是仙丹都及不上的精粹灵力。
见花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