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做农活儿自然是麻利的,在这工地上干活就不是那么回事儿,还差点把自己累倒了。
虞怜就把人喊进自己家里,问她怎么回事儿?
比起大嫂的羞涩三树媳妇胆子还大一些,说看大嫂得了活儿,也想试试。
“三树没选上,现在没什么农活儿干,成天在家闲得捉蚂蚁,我就想过来看看。”
没明着问为啥三树没选上,兴许自己心里也清楚三树身板瘦小,选不上是正常的。
虞怜倒是笑开了,说:“不着急,过几日有他忙的时候。”
三树媳妇眼睛亮了,“忙啥?你尽管使唤他,他那人虽然话多,但做事勤快着呢,你说啥就是啥,肯定听话好好做。”
虞怜:“华三多去外面谈生意去了,谈好了要用人去把采买的东西拉回来,让三树跟着一块,他驾马车帮着拉货到处转,两人互相配合做事。”
说完就劝了一句:“我之所以把大叔嫂留下来是因为她做事真不赖,她适合干这个,你别勉强自己。”
三树媳妇有些不好意思,“那行,我也不给你添乱了,我这就回家跟三树说,让他明儿就上你家来驾马车拉货。”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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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账 ◇
◎木头叔真可怕◎
第二天华家门刚打开, 就发现三树已经在门口蹲着了,一身的露水,梅姨娘吓了一大跳, 站远了两步,问他干啥来了?
人有些不好意思, 挠挠头说:“我媳妇说怜儿姑娘让我来驾车拉货,我高兴了大半宿没睡着, 就赶早过来了。”
梅姨娘望了望院子外面,干净得没有一根杂草,再看一旁堆着一摞刚□□根儿还裹着泥土的草,她嘴角抽搐, “这也是你拔的?”
三树更不好意思了,“来早了, 顺手拔的。”
夏天天儿本来就亮得早,梅姨娘要早起做饭, 她抬头一看, 天还未大亮,可以想见这家伙来得有多早了, 怕不是半夜就跑过来了。
她打开门让人进来,说:“怜儿还没起来呢, 这些时日她每天都忙活得很晚,老太太不让我们叫她, 说让她多睡会儿, 你有得好等。”
三树脸上笑呵呵的, 说没事。
“一会儿我去帮他们做点事儿, 慢慢等, 不着急。”
都半夜就来了, 还不着急。
梅姨娘心里偷笑,倒不想揭穿这乡下傻汉子。
一家子只她一人和小果儿一块负责了灶房的事儿,但她起得早,小果儿是孩子觉睡得多,所以这会儿还真没人起床,她转身往灶房里走,三树就撸撸袖子,在院子里转悠了一圈儿,帮他们家把喂鸡喂猪的活儿全干了。
等他干完这些,梅姨娘饭也做好了,一家子开始陆续起床。
先是华詹起来拿着柄木剑在院子里练了会儿,松快筋骨,再是陈氏搀着老太太出来。
华詹一出来,三树就松了口气,他跟木头叔的姨娘自然是不敢多说话的,换成木头叔就熟悉自在些,毕竟也是帮他驾过几回马车的交情,便坐在屋檐下的台阶上看他练剑,等他停下来,就凑上去说话。
“木头叔,你剑舞得真好,这是啥招式啊?”
一个舞字让华詹皱了皱眉头,他低低道:“杀人的招式。”
三树一下就吓住了,脚步还往后倒退半步,木头叔虽然说话淡淡的,声音也没刻意上扬,但他本能地在那一瞬间感觉到畏惧,一股惊心的感觉从脚底板一直窜到天灵盖,连胳膊上都起了鸡皮疙瘩,他摸摸手臂,嘿嘿一笑,“木头叔,您真厉害……”
他随即想起木头叔原先是个高高在上手握权势的侯爷,听说还上过战场,他手上的功夫那是真功夫,是真能杀人的招式。
“舞剑是取悦人的招式,杀人的叫练,一日不练手生。”
华詹不说后边这句还好,说完把年轻的小伙子吓到腿软,要不是惦记着虞怜给的差事真想拔腿就跑了。
木头叔可怕,木头叔真可怕!
华詹淡淡纠正一句后,走到井边提了通水,洗漱一番才回屋吃早饭,还回头喊了三树一声。
三树扒在门框上,不敢进去,小声问:“干啥?”
“木头叔您让我做啥我就做啥,您别杀我。”
华詹:“……早饭吃了没?”
梅姨娘这时从后边端了盆馒头进来,捂着嘴偷笑:“人天还没亮就来咱家了,肯定还没吃。”
华詹便让他留下一块吃。
“找我儿媳?”
三树还是站在门口不敢进,傻乎乎点头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