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詹摸摸口袋,里头空空什么都没有,他木着脸说:“没银子了……”
换句话说是没银子雇他当车夫了。
家里财务大权都掌握在儿媳手里,他上回有钱给三树都是因为儿媳给了银子,去交税金办理田契的时候剩余的。
虞怜坐在马车里听见公爹的话,心里也有些意外,她没想到公爹这样一个从前当惯了手握大权的侯爷,也能在一个乡间小民面前,坦诚地说自己没银子。
人在逆境的时候,能够坦然承认自己的落魄,这是相当不容易的一件事,何况是在一个曾经地位远远不如他的小人物面前。
车外三树摆摆手说:“木头叔,我不要银子,您今天给了二百文钱还多了呢,早够了,我就是喜欢马车,喜欢驾车,您就给我个机会让我来驾车吧。”
华詹和他对视一眼,青年眼神祈求,神态朴实。
他点点头,退到马车里面,三树高兴大笑,很快跳上马车,挥起鞭子,神气地甩了一鞭子,道:“驾!”
他身后还有不少村民瞧见了这出,女子倒还好些,那些汉子们也不少挺羡慕三树的,可惜他们不会驾车,否则就算是免费,也想去试试,坐在上面多神气啊。
出了村,一道分岔路口,摆在那边的茶摊子,中年夫妇正准备收摊,看见马车出来,问:“三树,又帮驾车啦,这回去哪儿?”
这也是上邑村的村民,只是这对夫妇年轻时候逃难过来的,虽然被上邑村收留成了村里人,但也因手里没有田产,只能摆摊卖茶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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