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自从放上了屏风确实便想法子躲着贺兰珣,能?不碰面就不碰面,是已贺兰珣也?没怎么怀疑。
“我方才瞧着外头守营帐的官吏不知去了何处,便忧心于你。”他自顾自的站在屏风前说着。
孟禾鸢嗤笑,官吏?某官吏现?在正抱着她,叫她趴在榻上,被拢在他怀中。
颜韶筠眼眸越来越晦暗,该死的贺兰珣,早晚给他割了舌头,随后下颌搁在了她的肩窝,就这么贴着。
孟禾鸢药性未解完,方才不过两刻钟。那扎合药量下的还不少,叫她仍旧有些不适。
对她有直接感?知的便是颜韶筠,二人掩在帘内,又有屏风遮挡,外头根本?看不见里面的春色,他便逐渐胆大了起来。
孟禾鸢揪着褥子,无力?的侧着脸,不似方才一般,眼下是有些缓,但也?磨人,还要避免让贺兰珣发觉,脚踝的铃铛被拆下来扔到了一边,免得暴露。
颜韶筠吹下眼眸,漫不经心的把?玩她嫩如水葱的十指,随后与自己十指交缠。
贺兰珣说了半天,没见回应,以为?她是睡了过去,只好说:“那你好好休息,若是不适便叫哑奴来通传一声?,我去叫个大夫来。”,说完便起身离开?了。
颜韶筠听着脚步声?逐渐远去,绷紧下颌,气息沉重了下来,屋内响起孟禾鸢低低的抽泣。
他始终低声?诱哄着,期望她能?如先前一般唤他一声?筠郎,但是没有,孟禾鸢从头至尾都没有唤他亦或是求饶。
夜晚,天际星明月朗,苍穹中浩瀚的星河璀璨夺目,寂静而汹涌,遥遥望去宛如帘幕般坠下,撒在营地内,营帐口大约是重新守上了人,他着一身亵衣,赤足站在门口透过缝隙探查。
束起的墨发披散,秾丽而俊美的五官犹如神官,散发着冷硬之色,此番虽说未与官家的暗卫通传,但自己也?算是为?了追逐奸细,他回身走至床榻边,孟禾鸢累的昏睡了过去,身上未着一缕,盖着薄被酣睡。
他早在进来瞧见她的那一刻便察觉了,有个给她下了药,而且份量不少,□□物?若是放在常人身上,适量并不会造成什么,可若是对体弱之人下极猛之药,恐会伤了身。
所以在她把?渴求的视线递过来时,颜韶筠心硬的别过脸,抽身离开?,余下的药性不多?了,过几个时辰一定会散去,只是会难忍一些。
他时不时给她喂些凉水,或者?唇舌交缠,帮她缓解难受,好不容易捱了一个时辰,终于潮热退去,体温正常了过来。
孟禾鸢眼皮一耷,累的沉睡了过去。
他掀起薄被,垂眸查看,是有些被摧残的红肿了,身后响起了悉悉索索的声?音,他回身望去,哑奴低着头走了进来,把?一身衣裳和?一罐药膏放在了桌子上,又走了出去。
颜韶筠眸中闪过诧异,走到桌前拿过那罐药膏,默了默,神情若有所思,瞧贺兰珣进来时并未发觉那北戎人的尸体,说明有人替他打扫了干净,可这小哑奴身姿纤弱,并非像是能?拖动尸体的,难不成,还有别人?
他眸中闪过一丝狠厉,尚且不知对方是敌是友,目的为?何,他的踪迹暴露出来便越危险,
他垂眸打开?瓷罐,伸手便挖了一指去给孟禾鸢上了药。
翌日?,孟禾鸢醒来时已近傍晚,她睁开?了肿痛的眼睛,望着帘帐逐渐回神,昨日?一幕幕涌上心头。
她霍然起身,四肢传来酸软,尤其是某处极为?强烈,她小腹也?有些酸疼,像被碾过一般,怒意后知后觉占据了她的理?智。
倏然间,帘帐被掀开?,颜韶筠神色自若的问:“起来了?身子可有不适?”
孟禾鸢满脸耻意,裹着被子像头炸毛的小兽,裹得严严实实的,水润的眸子怒目而视,颜韶筠顿时失笑,戏谑道:“怎么这般看着我。”
孟禾鸢冷冷别过脸:“昨日?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我便不计较你趁人之危了。”
颜韶筠嗤笑,倾身捏着她的下颌抬起:“吃抹干净了,便甩脸子不认账了?”
孟禾鸢见他倒打一耙,原本?蓄积的怒气霎时冲破了理?智,冲了上去对他又啃又咬,疯狂捶打,颜韶筠也?不躲,好几拳都落在了他那张俊脸上。
兔子被逼急了还咬人,更何况是她,她骑在他身上,指甲在他脖子、脸上抓了许多?红痕,打着打着她眼眶红了,颜韶筠沉默的望着她,也?不出言哄诱。
孟禾鸢趴在他的胸膛上抽泣,颜韶筠顶着一张红痕青紫的脸,轻抚着她的后脑勺,哑声?说:“对不起。”
他昏了头,他不是故意想吓唬她的,只是那时被嫉妒和?疯狂冲昏了头脑,想着给她个教训,后知后觉意识到这一切并非她自愿,可他却再次强行伤害了她。
他翻过身把?人拢在怀里,额头抵着额头,“你要打要骂都随你,只是别再放弃我了。”,他裸着上身,只着一条亵裤,虬实宽阔的身躯满是被抓挠的红痕。
孟禾鸢浓睫沾了泪珠,轻轻颤着,半响,憋出了一句:“我不会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