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千人可抵得上上万人马,萧稷虽是不任职,但隐隐成为了无冕之王。”
“有这么严重么?”赵隽拿起木马来看了看。
“京师里确实已经有人这么传了。”李容垂下头道,“此外,还有些不堪入耳的传言,诸如这江山该姓萧还是该姓赵之类,如此放纵下去,恐生祸患。”
赵隽没说话。直到雕出一条马尾来,他才悠悠道:“那就传令下去,萧稷拉朋结党,引诱朝臣,着他禁足三月,以观后效。”
李容顿住:“就这样?”
“要不然呢?”赵隽仍然没看他。
李容迟疑地:“奴才不敢多言。”
“那就去传旨。”
李容退下,殿里又安静下来。
冬月的寒风啪啪地吹动着树枝,树枝又轻击着侧窗,一下又一下,像座上西洋钟的钟摆。
圣旨直接下去了萧家。
沈雁本在整理小孩儿衣裳,看到的时候在炕沿坐了足有半晌。她没有下跪接旨更没有赏传旨的钱,她已经一点脸面也不想给赵隽,如果不是看在他曾二话没说替萧家平了反的份上,她觉得自己直接把这圣旨摔在传旨官脸上也有可能。
禁足,禁你奶奶的足!(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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