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nboo仔细在屏幕上找了几圈,最终只在窗口很下方看到了甘霖的编号,但并没有被弗里茨提到上面去配对。
她稍微松了口气,又好奇问他:
“为什么要做这样的手术?”
明明都大费周章地移植到一个人身上了,为什么还要再取出给另一个人用?
随着她说话、以及侧身去看屏幕的动作,她湿濡的穴肉又在夹他,弗里茨本想退出,但下身似乎又有了恢复的趋势,再看着近在咫尺、似乎毫无觉察的女孩,他最终还是没有动作,只是简单和她解释道:
“为了寻找抑制附加者失控的更好方法。”
从人类迈入异兽改造这一违反人伦的领域开始,附加者失控就是一座永恒横在路上的大山。人们想办法解决了术后排异、恢复,但就是无法跨过失控这个难题,最多通过不断的实验缝缝补补,来尽可能延长附加者的寿命。
这个问题一直无法解决,除了因为本身就很困难,还归根于知识共享不足。
和其他科研领域不同,异兽改造由于涉及到伦理问题,在外界被禁止拿上台面来交流,唯一允许的也只是非常少量应用于绝症治疗方面的研究。
但改造带来的潜在利益令所有人眼馋,卡尔斯区这个不受外界法律管制的地方便成了最好的温床,连外界经营异兽行业许久的三大家也时不时来插一手。但为了确保自己的利益,卡尔斯区各个组织之间几乎都在独立进行研究,最多进行浅层的交流。
维克多·基勒的附加者工厂便属于其中的领头羊。
这也是他来到这里的原因之一。
其实根据前几年的研究,他已经有了一些隐约的猜想,但这几个月大量实验下来,他发现还是差了一些东西。
可惜这里对核心机密管理的实在严密,他仍无法判断到底差的是什么,所以只能按自己的猜想继续做实验。
panboo等了半天,发现没下文了,有点不满地前后动了动屁股,试图换回他的注意:“所以为什么这样的手术和抑制失控有关?我不懂。”
弗里茨已经习惯了她刨根问到底的性格,但他现在不想和她长篇大论这些。
因为他感觉自己又硬了。
他扶着女孩的大腿:“这个太复杂了,之后有时间再和你讲。”
“你先下来。”
他要重新做下准备工作。
“好吧。”她很善解人意,没再追问,两手向后撑着他的大腿,抬高屁股,缓缓地将一直含着的阴茎吐了出来。
粗大的性器抽离,肉穴入口却还微微张着,可以清晰看到里面湿漉漉的嫩肉,被摩擦得红肿,还在时不时抽动。
弗里茨垂眸看着着两人的连接处,捏着椅子扶手,控制着自己想要不换套就插进去的危险冲动。
终于拔出,两人都轻轻出了口气,panboo是庆幸胀得想吐的感觉终于消失了,她今天本身就只吃了半顿饭,再吐出来也太惨了点。
她从他腿上爬下,伸手去够自己放在桌子上的裤子,却忽然被一双冰凉的手按住了腰。
呼吸从身后贴近,男人像是在裹挟猎物般,身体从背后完全覆盖住了她,半是命令半是诱哄道:
“趴到桌子上去。”
她腰肢被他按得下压,上身紧贴桌面,屁股高翘着,穴口在空气中没收缩几下,就被肉棒堵上了。
随着硬物慢慢推入,那种胀得身体要炸掉的感觉又来了。
“等等、不是说就一次吗?”panboo瞪大眼睛,想要回头去看弗里茨,却被他顶得身体颤抖起来。
刚高潮过的穴肉本身就敏感,龟头碾过那个点,酸麻迅速蹿上脊背。
“我没有说过就一次。”弗里茨被吸得头皮发麻,驳回了她的意见,又象征性地安慰道:
“最后一次。”
panboo妥协了,刚才的确很舒服,再来一次也不是不可以。
她一边感受着男人性器的插入,一边捂着自己的嘴,维持胃的最后一道防线,一边下意识地又去看电脑屏幕。
屏幕上,甘霖的编号就在眼前,她犹豫了下,最后还是没忍住,问他:
“甘霖不会被移走附加体的吧?”
她等了足足两秒,身体里的性器忽然猛地捅到了底,她同时听到了自己溢出口的呜咽和弗里茨的回答:
“不会。”
她放下心来,刚想要享受这场性爱,刺耳的滴滴声突然从右耳窜入,桌面也震动起来。
身后人的动作一顿,从她头旁边拿走了什么东西。
她听到他深吸了一口气,短促的滴声后,声音已经摆脱掉了些微的沙哑,差不多恢复了正常:
“铃木女士?”
一个她在实验室和赛场都听到过的女声响起:
“弗里茨,你让拉杰提交的检测结果我收到了,你现在过来一下?我正好有空。”
弗里茨握紧了通讯器,脸色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