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里茨觉得自己从未如此狼狈过。
他用手掩住下半张脸,深吸了一口气,只觉脸上热得烫手。
有点过于刺激了。
他接受的教育,让他连脏话几乎都不会骂出口。
当然,内心骂是另一回事。
他能说出“操她”这种话,已经算过分了,听到她毫不羞耻地让他摸摸她,更是激得他下身发硬,更不要说从她嘴里直接吐出这么直白放荡的词语。
她从哪学的?
他都不用问她这个问题,就能想到最值得怀疑的人选——除了西罗那个满嘴跑火车的家伙,还能有谁?
他只是一天、不、半天没见她,她就被教了这么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她很聪明,记性也好,他之前教她认字的时候就发现了,但他没想到这种聪明才能,还能用到这个地方。
“弗里茨,”女孩还在用女妖般的声音诱惑他:“插进来好不好”
怕她又说出什么不得了的话,弗里茨一把捂住她的嘴,接近凶狠地呵斥:“闭嘴!”
隔着皮质手套,手心忽然传来软软的触感。
她在舔他。
弗里茨听到了自己最后的理智崩断的声音。
他觉得这场审判彻底进行不下去了。
他输了,输得彻底。
他摸上了兜里的避孕套,这是他不知道什么时候鬼使神差地买的,大概是在他老是反反复复梦到把她压在身下操干之后。
panboo上一秒还在歪着头看他戴奇怪透明的东西,下一秒,吊着她的铁链忽然一松,她还没来得及惊呼,就猛地落下,被狠狠从下到上插了个透。
粗长的硬物破竹般顶开柔软的甬道,毫不心软地直抵到了最深处。
刺激来得太过突然,她小腿肚打着哆嗦,爽到失神,泻得一塌糊涂。
已经完全顶到最里面了,顶得她肚子都在胀痛,胃里似乎真的被填满了。
“太深了呜”
她哽咽着求饶,想挣扎着抬起下身,扯着链子哗啦啦响,身下的男人却不依不饶,掐着她的腰,性器稍微退出一节,又像等不及似地,再次狠狠捅进去。
穴里早被完全操开了,嫩肉软得能滴水,像小嘴一样吸他。
看着女孩被操得连气都顺不过来了,弗里茨唇角终于挂起了今天第一丝发自内心的笑容。
很好,他不想再纠结其他东西了,总之他现在终于找到点能让自己开心的事情了。
比如把她干成这个样。
弗里茨不急不缓地动起来,像是要嵌进去般一下下往她肚子里捅,一边垂头看着两人的连接处。
那里湿成一片,肉乎乎的阴唇被他的阴茎完全撑开了,张成圆圆的一圈,随着阴茎出入翻动着,真像张小嘴。
她央求的肉棒,他给她了,怎么还叫着不要了呢?
“顶到胃里了”
panboo还在呜咽,无自觉地说着过于直白的胡话,他按了按她柔软的小腹,低笑:
“怎么会呢?只是顶到子宫了而已。”
他的阴茎比他皮肤的温度高一些,比她穴里的温度还是要低,不会滚烫得那么有侵略性,却把整个肉穴都填满了,无处不在。
好饱,好胀,像是身体每个缝隙都被撑开了。
男人甚至比她自己都要清楚她穴里的敏感点,每次拔出再插入时,总要故意怼着那里多顶几下,顶到她颤抖着合不拢腿为止。
&ot;他就是这么干你的吗?&ot;
他还在和她聊天般的说话,虽然尾音已经带上了压不住的低喘:
“告诉我,谁操得你更爽?”
回答他的只有一声比一声高的呻吟。
弗里茨接近贪婪地盯着她的脸,那张沉迷情欲的面孔比他梦里见到的要清晰的多,也诱人的多。梦里她的面孔总是模糊的,只有那双没有杂质的清澈眸子标志着她的身份。
而现在,呻吟掺杂着炙热的喘息扑在他脸上,提醒着他眼前并不是梦。女孩金眸迷蒙,不知道是在看他还是在看哪里,已然完全投入到这场过于激烈的性爱中。
他正在和他的实验品、他教养了两年的附加者做爱。
这幅他看了无数遍的身体,正把他扯向欲望的深渊。
她双手还被高高吊着,被迫挺起胸,那对乳肉近在咫尺,奶头硬硬翘着,随着操干上下跳动,晃得他眼晕。
他干脆一口衔住了那个小肉球,用舌头来回刮擦着,然后就感受到穴肉剧烈地收缩起来。
真是不经操。
他咬着她的奶尖,又用力抽插了几下,龟头重重擦过甬道里那个凸起的地方。
然后就见她呜呜哀叫着,抖着腿根,身体紧绷地高潮了。
甬道猛地紧缩,层迭地挤压下,夹得他尾椎一阵阵发麻。
从那场春梦开始,一切终于发展到了不可控制的地步。
他想着,最终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