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做交易,凭什么不能用身体做交易。
“而且我们之间的关系不也是身体交易吗?”
“我只是取了你身上的一些组织。”
弗里茨被她的回答气得忍不住笑出来:“但他做了什么?”
“他只是让我教他怎么解决生理需求。”她理直气壮。
“好,好,好。”
他一连说了三个好,胸膛剧烈起伏,一句话都吐不出来了。
他真的没想到,那个狗东西竟然能这么厚颜无耻地诱骗她,什么狗屁教他解决生理需求,眼前这个家伙情况特殊,什么都不知道就算了,他就不信他长这么大,连怎么自慰都不会。
他辛辛苦苦教给她的东西,最后竟然给那家伙做了嫁衣。
回想起眼前这个女孩一脸天真地张着腿,一边流水、一边用手指插着自己下身小肉洞的场景,弗里茨就觉得脑仁跳着疼,下身也跟着一起痛。
没有人能在这样的场景面前什么都不做,垂涎她很久的西罗更不可能例外,他甚至已经可以脑补出他是怎么诱哄她的了,先放手指,再放鸡巴,一气呵成,顺理成章,她估计早就被骗得找不到北,乖乖撅起屁股等着被操了。
弗里茨知道自己不应该过于苛责panboo,但想想自己和她反反复复说过的“不要接近西罗”“不要随便脱裤子”都完全被当做了耳旁风,怒火就一股一股从他的肺里往上窜。
他明明已经下了决心,不再继续做到那一步。
但她完全是自找的。
他做了一个深呼吸,盯着她,脸上恢复了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冷静。
“既然你觉得没什么。”
“那不如我们今后也做这样的身体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