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高潮比以往的都要剧烈,刚才被阻拦的海啸比想象中强烈百倍地到来了,她不知道自己脑袋空白了多久,直到回过神来,才发觉面上湿湿的。
“真可怜,”
西罗撑着桌面,低垂着头看她:“被操哭了呢。”
他伸手蹭去她的泪水,放在唇上,像在品尝什么美味。
panboo呆愣两秒,摸了摸脸,一股羞愤忽然涌上心头。
哪怕别人捅她一刀,她都不曾流过一滴眼泪,而她现在、竟然、就在这个家伙面前,哭了!
简直是耻辱!
她气极,立刻就想要从那个捅她的东西上爬起来,她的动作却让西罗轻轻倒抽一口气,一把抓住了她的腰:
“别动!”
他并没有面上看着那么游刃有余。女孩的体内比他想象得还要好,又热又紧,窄小的甬道还在因为高潮余韵不停收缩着,在这样的刺激下,他开始对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产生了怀疑。
被凶了一句,尤其还是被一个她不太喜欢的家伙凶,panboo的倔劲一下就上来了,她强忍着下身的饱胀感,扭着屁股想摆脱他。
女孩的穴肉却仍然紧缩,严丝合缝地包裹住他的阴茎,随着她起身,带来了强烈的摩擦和挤压感。
“我说了别动!”
西罗几乎咬牙切齿了,她躲闪,他干脆再次向前用力一顶,同时握住她的腰往下一按,她惊叫出声,结结实实又坐了回去。
他感受到柱身被热烫的汁液浇了个透。
“太深了呜”
panboo双腿不住踢动,觉得那个东西仿佛从下身一直顶到了嗓子眼,她感觉自己真的要窒息了。
看着眼前女孩金眸含泪,满面潮红,张着嘴努力喘息的狼狈样子,西罗只能别过眼。
他怕再多看她一眼,自己就会忍不住射出来。
然后说不定这家伙就会把他五分钟都没坚持到的事情如实告诉她那个研究员,之后他的一世英名就会毁于一旦。
他尝试转移注意力,低头想去舔吻她的脖子,却在贴上的那一刻,被她忽然使劲抵住了下巴:“不行!”
她伸出的手还在微微颤抖,西罗便侧头舔上了她的手腕:
“为什么不行?”
panboo立刻把手腕也收了回去,在喘息中好不容易组织好语言,断断续续但义正严辞地嫌恶道:
“脖子会烂掉。”
她看到面前男人的表情出现了一瞬间的崩坏。
他反应过来后,笑容都维持不住了,恶狠狠地用力挺身:
“谁教你的?嗯?”
“是不是你那个该死的研究员?”
随着质问,肉棒开始激烈地出入,她被一下下操弄地话都顾不上回复,但西罗明显已经猜到了答案,而且非常之肯定。
金属柜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剩下的资料册也早被扫了一地,柜面上只剩下女孩铺开的长发,随着身上男人的动作晃动。
他伏在她身上,一边摆动腰肢,一边装出满脸委屈的样子,试图为自己洗脱冤屈:“那家伙是骗你的,他只是想往我头上泼脏水,你竟然就这么相信了?”
“弗、弗里茨啊没骗过我”她被插得嗯啊直叫,中间还能逮着空子,断续地反驳。
“你真是”
西罗被气到语塞,只能用身下的力道发泄不满:“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也单纯的太过分了。
虽然如果她不这么单纯,他们俩现在就不可能在这个昏暗无人的小房间里做这种事情了。
她大概已经在他第一次提出那个要求的时候,给他一个连环飞踢,大喊着变态跑开。
panboo没空和他继续争辩,那根粗大的东西在她穴内进进出出,带来了从未体验过的巨大饱胀和满足感。和手指不同,它粗得多也硬得多,不需要太费力,每次都能刺激到她身体深处最敏感的地方。
舒服得过头了。
她不由自主地开始扭腰,主动收缩甬道,穴里湿得要命,流出的水沾湿了整个腿心。
西罗摸了一把她的腿根,摸到一手滑腻,低低哼笑:“开始享受了?不怕我身上有病毒了?”
“没、没有”她死鸭子嘴硬,咬着嘴唇,把到嘴边的呻吟又吞了回去。
“别憋着呀,”他伸手去拨弄她的唇瓣:“叫得这么好听,再多叫两声。”
她想张嘴咬他,结果肚子先不合时宜地咕咕叫了起来。
西罗动作一停。
四只眼睛同时看向声音发出的方向。
“我饿了。”
panboo伸手摸上肚子,小声嘀咕了一声。
她是个进食很规律的人,身体有明确的生物钟,而现在离饭点已经过去很久了,她还一口饭都没吃呢。
“饿了?下面填饱你还不够吗?”
他把她的上衣撩起,挺身,满意地看着自己的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