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感一样,甚至更弹一些。
眼前的女孩明显察觉到了触摸,但她只是疑惑地低下头,看了看自己零散垂在弗里茨脸旁的头发,露出恍然的神色。她身体重心继续向后,结实地坐在了弗里茨膝盖上,这才敢腾出支着餐车内壁的那只手,把散乱的长发拨到了另一边。
膝盖上的包裹感越发明显,她肆无忌惮让整个人的体重通过臀部和腿间那片柔软的地方压在了他的膝盖上,哪怕隔着两层裤子,他也仿佛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被压的微微张开了。
她根本没有意识到他做了什么。
这个认知,带来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强烈兴奋感,让他浑身的血液开始向下身流动。
他到底在想什么,她连基本的社会化教育都没有接受过,对性知识的了解为0。她可能根本没有这方面的概念,更没有意识到他在做什么。
说不定他捏着她的乳头,然后告诉她这是在检查身体,她也会欣然接受。
这种兴奋感冲击着他的大脑,弗里茨觉得自己的理智在慢慢剥离,如果继续在这个狭小的空间待下去,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
“他们走了”
忽然,耳边一声轻唤猛地拽回了他的思绪。
他回过神后,panboo已从他身上起身,从餐车里爬了出来,蹲在一旁,终于问起了她和索拉斯同样疑惑的问题:“话说,你怎么在这?”
看着眼前眨巴着眼睛,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女孩,弗里茨用了足足五秒来整理自己的心情。
他刚才到底在干什么??
不仅对着一个未成年的身体起了反应,这个身体的主人还是他手把手教养成正常人的附加者。
他最终决定把所有原因归结到那天那个荒唐的梦,平复了下心情,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一会再说。”
“不起来吗?要我拉你吗?”她好心地伸出手。
“不用,”他仍然坐在餐车里,然后伸手指了指一旁:“你先把索拉斯抬出来。”
panboo不明白餐车里有什么好待的,但她还是把索拉斯从另一辆餐车里拉了出来,叉着腰看着地上只有眼睛能动的男人半晌,又看向弗里茨:“要怎么处置他?再磨蹭下去,米克和薛时估计要找过来了。”
弗里茨这才起了身:“带着他,跟我来。”
虽然不懂对方在搞什么,但此时似乎已经没有其他更好的选择,panboo耸耸肩,拽着索拉斯的腿,一路拖行,跟着弗里茨向走廊深处走去。
没行进多远,他就停在了一扇门口,那扇门看起来和一路上遇到的任何一扇门一样,华丽又常见。但panboo只见他毫不犹豫地伸手,有规律地轻敲几下,这锁得严丝合缝的门便吱呀一声,向内打开了。
这还有接应啊?
panboo愣愣地拖着索拉斯进了屋内,一进去才发现,好家伙,都是熟人。
屋内看起来是个会客厅,中间横着张宽大沙发,米克被结实地和沙发腿绑在一起,嘴也被塞着,只有太阳穴暴起的青筋和嘴里呜呜的叫声,如实地反应着他的愤怒。
他额头和半边脸都肿着,能看出来是怎么被制服的。
始作俑者正靠在沙发背面,微眯起细长的眼睛,悠哉地远眺着窗外的风景。
是薛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