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太医和江苒同时看向他。
太医是一脸惊吓,什么,什么时候的事啊!他怎么不知道!
沈怀郎回神,说了之后也想起来这是“之前”的事,太医根本不记得。
正文 皇后第二胎
气氛,有点点微妙。
江苒叹口气,拉了拉他的衣角。
沈怀郎明白自己搞混,沉了神色让太医下去,在太医退下之前,他又说了几句。
“记住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还有,吩咐下去要好好护着皇后。皇后身子弱,如果她生产有个万一,朕唯你们是问!”
“是!”
太医原本还在惶恐,自己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事。比如皇帝喝了避子药,皇后却怀孕了这细思极恐的事。
但现在,他倒有了另外的想法。
不是说皇后之前一直不在中宫坐镇,除了因为皇帝当时位置不稳他怕伤到皇后之外,就是因为皇后生太子之时皇后身子有亏嘛。
当然皇帝完全太紧张,他刚刚把脉看来,皇后身子很好!再给他们陛下生几位小皇子小公主都没问题!
而此刻,帝后两人正面面相觑。
“不解释吗?”江苒问。
沈怀郎根本没在怕,“之前那些人没解决,我担心你。”
他一说,她哪里还有什么气。
她用手摸腹,“现在不用担心,而且我们又有孩子了。”
可不是嘛!
这次完全是意外。
“不高兴?”她问。
“没有,高兴的。”他回。
但表情却不是如此。
他对孩子没所谓喜爱与否,只是见她怀孕产子很辛苦。反正有了沈润苏,再是不是有一个孩子真的不重要。
“我不想你这么辛苦。”他说了实话。
江苒懂了,“上一次你替我产子这么辛苦,我也心疼啊。你可以的话,我也可以。你知道的,说到底我在这里是外人,但现在我有了自己的家,有了你,我也很想有很多我们的血脉延续。”
这样说,他会喜欢多一点。
果然,沈怀郎点头说他知道了。
他当然知道了,不过还是要让太医发明药才行。这一次过后,就真的不能再生。
皇后喜怀龙子的事,也没有什么头三月保密的讲究了。很快就被当大喜事传扬。皇帝也算是添了很大一把火,因为他各种赏赐往皇后那儿送啊。赏赐补品,更是一有空就看到帝后两人在一起的身影。
开枝散叶的事,江苒一个人就做到了。
在太子的东宫。
太子正在学写字,他模仿的是父皇的字体。伺候的宫女给添了茶水换了糕点之后,却没有马上离开。
沈润苏放下毛笔。
“殿下恕罪。只是奴婢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你不走留着,是有话要与本殿下说吧。既然本就要说,那现在再问一句就未免多此一举。
人小,但却知道的不少。
“奴婢惶恐。”宫女俯下身子,“殿下,您一定要为了自己好好考虑。”
“哦?这话是什么意思。”
“现在宫里都知道皇后娘娘怀孕了。而陛下却因为殿下您跟娘娘外出就惩罚您闭门思过三日。不是奴婢多心,而是奴婢不想殿下被欺骗。殿下,您真的记得,殿下的母亲是皇后娘娘吗?”
“大胆!你的意思是说,本殿下被欺骗了!皇后娘娘不是本殿下的母后?”
宫女的头低得越来越下,额头磕着地面,看起来像极了一个衷仆的模样。
“殿下,奴婢是一心为殿下考虑!殿下想要怎么样惩罚奴婢都成,但只愿殿下能够将奴婢的话放在心上一二分,奴婢愿殿下平安康健。”
正文 太子非亲生
如此呕心烈血的表现,如此义正言辞豁出去命只为了不让小主子蒙混在鼓励的勇气。表演如此用心,该是收到鼓掌表扬的。
如果放在别的小朋友身上,这一说,必然会对自己的来历身份表示了怀疑。甚至说不定就真的认定了自己是母不详的人。
但沈润苏啊,他可不是一般的孩子。
“紫鹃。”
“是,奴婢在。”
“本殿记得,父皇来的时候,你表现得特别殷勤。”
“殿下!那是奴婢想要陛下多能关注殿下!奴婢从殿下出生就一直照顾着殿下。殿下并未当奴婢是什么样的存在,但奴婢却是殿下为唯一的主子。”
“哦?”
沈润苏托腮听着。他秀气小小大了个哈欠。
女人啊,模样真是恶心人。如果以后自己多这么多心思多样的妃子,现象还挺无趣。
东宫所有宫人的日常所作所为都在他护卫军的眼皮底下呢。他早就知道这些人的小动作。比如这个紫鹃。她几次想在父皇来他这里小坐或监督他学业的时候献殷勤,或在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