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说的话,都让宫女听了去。
肖十三又不懂这些,现在她只是心急。走来走去,焦躁起来。她人笨嘴也笨,只是心里干着急,却说不出来个有道理的话来。
江苒招手,“你别走来走去,我头晕。”
肖十三跪回她身边,“娘娘,您刚刚是什么意思啊。”
江苒笑着,但她的笑容在旁人看来就是很无奈很可怜。所谓帝王的女人,就是这样吧。
“刚刚那姑娘,连十三你都觉得美是不是?也怪不得皇帝会喜欢。”
“娘娘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陛下喜欢?”
江苒闭眼,面露疲惫,“这后宫之中总不能只有我一人。原本皇帝念这跟本宫的情谊,不好让本宫为难。那本宫也总不能就真仗着这份恩情,而恃宠而骄。十三,你说对不对啊。”
肖十三握住江苒的手臂,摇着头。但她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的心意啊。
“娘娘,奴婢嘴笨。但是不对的!娘娘您不是这样的人,陛下也不是这样的人啊。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艾,人都会变。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现在本宫有了龙子,也没什么其他的渴求。”
不对!好奇怪!
肖十三抓头发。这话根本不应该是像江苒这样的女子该说的啊。
难道,真的什么都抵不过现实吗?
江苒看小丫头眉头紧皱的模样,无奈笑了笑,“我跟你讲这些做什么,你都还没开窍。算了,你们都出去吧,让本宫一个人安静一会儿。”
“娘娘?”
“自己去玩吧,别吵我。”
肖十三见江苒的确是无心再跟她说话,只能带着人退下去。
她心里急啊。
她赶紧去找肖一他们说说话。肖一听了之后,也觉得这事很奇怪。
“娘娘这么说的?”
“可不是嘛!皇上跟娘娘是不是吵架了啊!”
肖一跟肖十三不同,他虽然一直跟着沈怀郎,但他可不敢跟沈怀郎说体己话。
“老大,你说这皇上怎么回事嘛!他这样,跟天下的负心汉有什么区别!”
“放肆!”肖一急忙阻止她,“这是你该说的话!小心人头落地!”
肖十三气,“好,那你去告状啊!本来就是!还不能让人说!”
“主子的事,你我怎么好过问。以后不许胡说。”
“我哪里胡说!你们男人就都是这个德行!见异思迁。”肖十三说完,也不等肖一责骂,转身就跑了。
肖一没拦住,他不可能去追她。
主子的事,他们怎么好说。
他们跟沈怀郎跟得早,认识江苒更是久远。一路看着他们走在了一起。而他们对帝后两人的感情,除了衷心,当然还有其他。
可沈怀郎现在是皇帝啊,自古皇帝不都如此。别说是皇帝,只要有点权位的男子都逃不开这温柔乡吧。
现在只希望江苒真的能看透。
这事之后,不但没压下去还弄得人尽皆是。不但是宫里的人,还有文武百官。
不少人都想探探风声,知道这帝后两人的意思。如果皇帝松口选后宫,然后皇后接手办这事,那可就热闹了。
虽然皇后临盆在即,就算有这个意思也不可能这么快办,但早点准备起来总是没错。连蕙静郡主都不得不进宫来探探虚实。
正文 彼此斗气
蕙静郡主来了,跟江苒几次叹气。
“娘,这是怎么了?”江苒看出蕙静郡主有心事。
“还不是你爹。”
贺老爹和蕙静郡主两人虽然性格很不同,但两人还真很少吵架的时候。这会儿居然让蕙静郡主难过成这样。
在江苒的询问之下,她知道原来事情还是因为自己。
贺老爹本来就不赞同沈怀郎和江苒的婚事,他不止一次说过沈怀郎心思重,他怕自己的女儿玩不过沈怀郎会被欺负。还有一点,当然就是因为沈怀郎当初就能看得出来并非止步于异姓王的位置。
果然,他做了皇帝,改朝换代!
贺家看着似乎成了最大的赢家,成为了皇帝的岳家。可贺老爹可一点都不高兴。
这不但是沈怀郎心机重,还加上他是最大权利的人。到时候,江苒想要脱离都难了。如果是别人,有他们贺家撑腰女儿想做什么不成!
可不,现在就要女儿委曲求全!
贺老爹气得都埋怨上了蕙静郡主。
江苒知道之后,很是内疚。
“娘,爹他真跟您生气啊。”
蕙静郡主埋怨了一通,见自己女儿担心,忙笑着道:“我就是跟你说说你爹的不是。放心,你爹他就这样,在我这儿就是一只纸老虎。我才不怕他呢。”
怕不怕是一回事。
人心如果凉,那才是悲哀的事。
江苒想了想,然后抓住了蕙静郡主的手,“娘,你回去告诉爹,跟他说,他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