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努力想要爬走。
就在这时,一双脚出现在她前方的视线之中。
正文 必须惩罚
江苒拼命想要抬起眼睛来看看到底谁,却是做不到。
那人蹲下来了,只是依旧看不到。下一刻她被对方抱了起来,从这个角度,她终于能看到一边的脸。
熟悉的人,是她很熟悉的人。
“小怀?”她不知道她声音其实很轻。
“是呢,阿姐。”
他眷恋蹭了蹭她,然后继续将她抱着往不知道的方向走去。
“我回来了。”四个字,好像是在她耳边。
江苒确定抱着自己的人真是沈怀郎,她才放松下来。至于很多问题,她想可以等自己清醒之后再询问。对沈怀郎,她是再信任不过。
她没睡过去,迷迷糊糊。
她被带到了一个地方脱掉了衣物,有温水包裹着她。她想醒过来但却没办法。她想着沈怀郎可真不会做事,应该给她弄点什么解药才行啊。现在的感觉可真不好。
她是在洗澡吗?谁在给她洗呢。
细致得照顾,却让她隐隐很不安。
沈怀郎本是自己要洗,但看江苒一身红嫁衣简直刺眼。
他抱着她走向浴桶。
“阿姐可真不听话。为什么要这么不听话呢!你怎么可以嫁给别人。”
他将那一身碍眼的衣物脱去,抱着她进入浴桶。没人看到,少年的身上伤口狰狞。
“要惩罚阿姐才是。”
说着气人的话,做着眷恋的动作。
他发誓,他给她洗澡抱她到床上给她擦干,初衷并没有想做什么过分的事。
可是他会看着她无法转移视线,他会想到那一场好像是梦的占有。
他想要她!无需置疑。少年的情动来得快而急,又是如此理所当然。
她为了别人穿戴上了凤冠霞帔,她要嫁给别人做妻。
等他再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抱住了她。
江苒很不舒服,浑身不舒服。她感觉自己好像是被架在火上烤,有人抱着她,有人在碰触她,有人在,亲吻她。
是梦,还是真的?
分不清楚,甚至不想去分清楚。
女人该有的反应,她不可能不知道。就是因为知道,她反而更迷茫更不愿意去思考。
那是一夜犹如噩梦般的夜晚。
翌日的阳光已经从窗户爬入房间很久,江苒才不舒服睁开眼睛来。身体的异样感让她同时将失去意识前发生的记忆灌入脑中。
“小怀!”
她喊着人坐起来。
她看了四周,这是一间房,并不是她的雾江山庄。
她低头,衣物完好。松口气,她掀开被子要起身。被褥上的某种的东西让她直接僵住。
“咿呀”一声,沈怀郎推门进来。
进来就看到穿着睡衣的飘散着头发的江苒呆坐在床上。
可爱,为什么能这么可爱呢。
“阿姐醒了啊。”
“小怀?”
“恩,我回来了。”
两年的时光让小少年成为少年。战场的生活又将这位少年跟同龄的少年所区分开。
他更高更精壮,气势也更迫人。
再见的两人本应该有的情绪,都因为床榻上所遗留下来的东西而无法表现。
他已走近,她下意识再看了床褥上可疑的痕迹。随着她的视线,沈怀郎也看过去。他未有任何慌张的表现。
“你解释一下。”她拽着床单询问他。
“有什么需要解释吗?不过放心,最后一步会留到我们成亲洞房。”
正文 道歉的方式
最后的奢望也支离破碎。
原来并不是做梦,也不是臆想。昨晚昏昏沉沉之间感受到的都是真的。
在精神世界,她被关了几天小黑屋,更过分的事情他都对她做过,但在现实世界,他还是第一次这么毫不掩饰。
“我想要你。”
他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