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我的世界不是应该我做主吗?为什么你还说话。”
“柯瑾崙,听好了。”
“……”不对劲。
柯瑾崙表示自己做梦没法控制,为什么连死前的意志都没法控制?
“我建立了一个门派,它叫‘归一’。归一在佛教中‘一’,是一心。”
她好像是没有目的和缘由,开始自顾自讲解起来。
“一心有很多其他的说法,真如、自性、佛性、法性、本来面目等。一心的真谛在于不可思议,不可思即禅宗的‘动念即乖、心行处灭’。不可议即‘开口变错、言语道断’。心是无形相的,所以没有任何东西能作为比喻,大凡有所比喻都是不得已。比如镜比心,镜能照物,当物没有对着镜子的时候,镜子不会把物的影像摄入镜中,当物对着镜子的时候,镜子不会因为物的好恶美丑而而生憎爱,当物离开镜子的时候,镜也不会把物的影像保留在镜子里。圣人的心常寂常照,寂则一尘不染,照则遍觉十方。此心既不住内,不住外,不住中间,三际空寂,而又无所不往,无物不照。”
按照帝星的分析,他们的精神力,最开始觉醒于佛性。
“精神力亦如此!”
“柯瑾崙,现在开始你闭眼沉思。我会辅助你。你一定要自省自我。等你好了,归一宗,请你留下。”
正文 奉为宗主
江苒吐出一口血来,脸色苍白得没有点血色。
不知道什么时候围在身边的肖三和肖五等人都担心看着她。见她好端端突然吐血,肖五待不住想要过去,肖三阻止了他。
“我们不管吗?她看起来情况很不好。”肖五焦虑道。
肖三当然不是不管,“昨晚姑娘嘱咐过,在今日午时之前不管怎么样都不要打扰她。”
“可她吐血了。我们要等到午时?”
肖三沉默片刻,然后郑重道:“等。”
他看向佛像正下方的两人,江苒这人不比沈怀郎神秘,他们也都见识过了,现在虽然他们根本没法理解她在做什么,可是她既然说过而且给了明确的指示,那么他就要等到这个时候,他必须做到自己答应下来的事。
柯瑾崙根本不会知道,在他看来只是听了江苒的说法,然后按照她说的闭目沉沦了一会儿,其实已经过了一个晚上到白天了。
在他自己的精神小世界里,他根本对现实世界无感无觉。
好像时间在这里凝滞,所有的感觉都没有了,柯瑾崙只觉得很舒服,这样舒服的感觉真的从来没体会过。
“他是不是发光了?”
肖五指着柯瑾崙。
虽然一闪而过,但刚刚真的好像是发光了吧?
不对,应该是他看错了。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人会发光。
时间一点一点在迫近午时,肖三和肖五都特别紧张,他们希望午时赶紧过,又怕这个时间到来。
如果到了那时江苒还未醒过来,那么他们是要去干涉呢?还是继续等!
出了事,他们谁都负责不起啊!
但不管他们愿意还是不愿意,总归午时还是到了。而且,已然过了一刻。
“去看看吧。”
肖三决定。
几人靠近过去,而就在这个时候。
“快看!他睁开了眼睛!”
这个他,就是柯瑾崙。
这个根本在旁人看来不可能还能活着的男人,就算有当世神医把救回来,那这人也不会好。
但是,他睁开眸眼,而且好像没有受过伤一般,不能说精神奕奕,但跟比他的惨状来说真的太反常。
反而是江苒,没醒过来不说直接还倒在地上。
“姑娘!”肖三肖五要靠近。
他们都没在江苒旁边的柯瑾崙动作快,他翻身站起来,然后过去跪下后打横抱起了江苒。
他的表情柔和得不像话,那种眷恋和喜爱已经超过了男女之情。
“把人给我。”肖三上前要抢人。
柯瑾崙轻笑,“嘘”了一声。他这模样如果是一位翩翩白衣少年郎做出来必然是好的,但却是一个浑身沐浴在血色之中的男子,那就有点不忍直视。
他温柔得过分。
“我们宗主需要休息,不要吵醒她啊。”
等等,宗主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