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那日说的“可惜”一样,让她隐约感觉很不安。连旁边盛开的梅花都没心思欣赏,更不用说隔几步就能听到的诗文歌颂。
之后回去当晚,江苒就做了一个光怪离奇的梦,梦里她似乎着急着要阻止什么事情,这个事情就好像是她生存的目的一样,可她却忘记了,迷雾重重的让她分辨不出方向,可不知道怎么回事,下一个瞬间她的四周就被血染红了,更可怕的是隔着一个玻璃一样的墙面,她看到沈怀郎满身鲜血她却无能为力。
正文 猝不及防被发现
“小坏!”她叫着名字惊醒。
月夜梦醒,江苒都来不及缓和一下跳动过快的心脏频率,猛然就看到了自己房里还有人,而且……
“沈怀郎!”她惊讶翻身下床。
那人只是一个错愕,然后下一刻就要跳窗出去。
“你给我站住,我看到你了!”江苒气急败坏。
好在这声吼总归是有用,沈怀郎停住了要跑出去的动作。没有戴人皮面具的脸上一脸懊恼,然后他慢慢回身,等跟江苒面对面的时候,所有不该有的表情都已经收起来。
他看着她叫:“阿姐~”
月色下的小少年俨然就是月下美人,因为年轻因为这辈子也算没被糟蹋受过苦,所以连初期面黄肌瘦都没有。而好看的人总是让人心软。
江苒就是,她简直被会心一击。
他是沈怀郎啊,是她看着长大的人。
“过来。”她放低了声音,现在心里有万般疑惑,但她还是忍住了。
沈怀郎移动过去,两人往耳房走,冬夜凉,江苒又是慌慌张张起来,这会儿整个人单薄的很。沈怀郎看在眼里,急的慌,去拿了厚实的披风过来包裹住她。
江苒只是斜眼看了他,没阻止他的动作。
她先爬上软榻,然后示意他也跟着上来,又接着把暖壶塞他手里,这样还不够,她又下去点了油灯,又搬了被子过来,两人裹着。
沈怀郎整个人懒洋洋的随她摆弄,绷紧的状态一下子就松了下来。
然后,他听到她问:“好了,现在可以告诉我什么情况?你怎么会在这里,信里不是告诉我不会经过丰州吗?”
“……”所以真是放松的太快了。
好在江苒本身太担心,上个问题还没有得到答案,她就接着问:“这么晚你是溜进来的?没被主人家发现吧?”
她记得这外头应该有几个护卫的啊。
难道是因为这次不是为了看住她,像那个男人说的她是自由的,所以才没安置人?
沈怀郎就着灯光看她的表情,心里是高兴的很,只是不敢表现,也看出她的疑惑,他挑关键的说:“我调查了好几天知道你在这里,进来的时候没发现人。”
江苒只当以为果然没人看着。
“那你怎么会来丰州。”
“我想你了。”
又是会心一击。
他之所以在这个时候出现,是不想跟她见面吧?但因为想她了所以想看看她。
“我也很想你。”
“恩,我知道。”说着的时候,沈怀郎脸红了,不过因为灯光昏暗倒没被江苒察觉,“你做梦叫我了。”
还是两次!
江苒不知道被误会,现在才想到自己刚刚好像是做了噩梦。
“先不说这些,你调查了几天可知道这家主人的身份?”江苒对沈怀郎的能力还是知道的,她再怎么心里当他是需要保护的孩子,但事实上他的确比她厉害多了。
“……”
“你也不知道?”
沈怀郎垂下目光,“不是,我知道。”
“恩?”
“他是水匪,也是土寇头头,看起来是坏人。”
在房顶的言三:……
言三听到这边的动静以为出事,一来的确是出事了,主子被抓了个现行。不过现在他应该不能再继续听下去了。他快速离开,也示意周围的暗卫离开些距离不要被江苒发觉。
正文 开学没一个学子
水寇,土寨。
那个奇怪的陌生男子居然是匪。不过这个结果又好像理所当然呢,她看过他几个手下,都一个个匪气十足。
只是这样的人,为什么要找上她。
沈怀郎好像看出了她的疑惑,不等她问就说:“他可能是看上你了。”
江苒侧头看他,一错不错的盯着。
沈怀郎被看的心跳如敲鼓。
“你跟他有关系?”她问是问,但却是建立在她自己这么认定的基础上。
“为什么这么说?”
“如果上面那个话,不是出自胡说真是这么认为的话。”
毕竟沈怀郎就算年纪小,霸道的性格也已经初见端倪。以前他对魏宁则的态度看起来,如果他真认为那水寇头头是看上她,语气不会是这样平静。
沈怀郎因为自己就是水寇头头所以完全没用不高兴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