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同学自然一开始完全想不到是江绵绵,江绵绵家再有钱但没权啊,但绕了这么大一圈她才知道,居然还真是江绵绵。
而江绵绵……他想到了邵沉亦,为了确定她问了人。
疑惑邵沉亦怎么知道她被欺负的事情,后来问白嘉睿才明白,是白嘉睿告诉他的,而在她身边的那几天,他居然一点都没表现出来。
不过,他手段好像越来越像是上一辈子的那个邵沉亦了。
她心里有些复杂。
狐狸精的儿子
邵沉亦知道韩泽朋沉寂了这半年之后,估计是被老爷子又给放出来了,又开始蹦跶,他自然不会这么放过他。
韩泽朋估计也知道邵沉亦在动作,虽然焦头烂额但也更兴奋了。
在兴奋状态下,他还就又想到了一人。
这种状况之下,怎么能不把那个人拉下水呢。
一个大早上,韩泽朋自己开车到军区大院,虽然他不经常来,但他的身份是有所共知的,给了身份牌后就被放行。
然后车子继续开,开到了一户非常有设计感的落地宅邸里,院子里还有假山流水,一看就是有钱人,军区里的有钱人啊,代表什么?
有钱又有权。
不过对韩泽朋来说,那就是“虚伪”。
“狐狸精生的儿子总归是想给自己身上贴点金子标签。”他眼神冷漠闪着光。
车子停在一旁的车库,他下车,正走到大门口就看到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出来。
他挑眉然后走过去,“小叔,这么早就去上班啊?这国家部门也不清闲。”
男人长着一张异常好看的脸,能想象这张脸如果再放年轻十来岁,一定是花美男一枚,而现在穿着制服,精神奕奕,岁月和他故意磨炼之下,让他气质上跟花美男扯不上关系,但还是一个美大叔。
他看到韩泽朋过来,知道肯定又是来“闹事”,但却眉头都没皱一下,停下脚步,“泽朋什么时候也起这么早了,自己出去工作应该是不用像我们这样才对。”
“那是,不过要‘抓’住小叔,就不能偷懒不是吗。”说完又故意说,“哦,这个抓的意思就是在小叔上班之前见到人,不要误会啊小叔。”
“不会。”两个字而已。
韩泽朋早知道他这种“装乔”的态度了,可每次看都气的不行。
制服大叔继续,“你这个大忙人,一大早过来应该不是为了找我吃早饭吧?什么事,说吧。”
他转身回了屋里去,韩泽朋跟上。
这房子里面的装修也是各种特殊,至少没有人会在客厅的正中间用一颗大树来装饰。
两人走到非常中式的客厅坐下。
韩泽朋自然不是为了来跟他挤兑几句,“哦,只是小叔你之前一直不是很关心邵家那小子吗?所以这次我想有个消息跟你分享呗。”
“哦,说来听听。”他是波澜不惊的。
“嗯,不过再说之前,我倒是很好奇,小叔怎么就这么关心那人呢?难道,是因为……处境相似?”
这话,听的懂的就知道是讽刺了。
这位“小叔”的名字叫韩广鑫,虽然韩泽朋叫他一声“小叔”,但事实上他的来历有些不太好告人,这是韩家的秘密,反正他的生母是个“鸡”,而他更不简单,能让老爷子认可他,并且坐到现在这个位置,而外头对他是身份都一概不知,他能简单吗?
而邵沉亦呢?
虽然有所不同,但也很是相似,而且邵沉亦的身份那是更不可告人。
韩广鑫的表情略微有松动,他站起来,“上班可能要迟到了,如果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以后再说。”
家族的隐晦
韩泽朋居然也没有拦人。
因为他知道点到为止即可,大家都是聪明人,说太过了反而会让对方有所察觉。
韩广鑫坐上了车,司机在前方开车,他身边是他的贴身保镖,也是他在军区的助理。
“去调查看看,邵沉亦最近有什么动作。”
“是。”
简单的一来一回一个对话。
然后当天下午,就有消息传达到韩广鑫的面前。
“李首长的孙女?”他看着资料手指敲着桌面,“上一次老爷子见他,看来不仅仅是因为那小子揍了韩泽朋。”
如果不是,那老爷子是什么意思?
以家丑形式存在的“邵沉亦”,老爷子都能接受,不是在考虑更大的利益,就是老爷子真的老了。
如果是后者当然好,但如果是前者……
“韩泽朋想跟我说的估计是邵沉亦跟他老婆离婚的事情。”他倒是觉得挺有趣。
“韩副,要做什么吗?”
“当然要。”韩广鑫已经想好了,“我猜邵沉亦这孩子做这件事情也没有这么简单,他留着后路,要不然也不用把他老婆送国外去。”
在这么短时间里,一个个都跟人精似的想了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