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庄旭尧忽略他的潜台词,磨蹭过去,“表哥,那你说说看,怎么样才能真的确定呢?不要让她自己说。”
说到这里他嘀咕:“让她自己说肯定会说不喜欢。”
得,他根本就是不愿意承认。
白嘉睿无可奈何,被缠的无法了只能随便道:“看她会不会因为你跟别的女孩子在一起而吃醋?……嗯,这样差不多应该就能确定。”
“我跟别的女孩子一起,她会不会吃醋?”庄旭尧摸了下巴认真考虑这个可能。
但是,她要找谁呢?又怎么样让宫琉璃看到呢?
这个问题,更棘手嘛。
庄旭尧默默把这个事情放在了心上。却将今天得罪邵沉亦的事情抛到脑后,别说真挚道歉,他估计连自己闯祸闹出事情之后会有什么需要后续注意的都完全没有考虑。
而江绵绵却不得不替他受罪。
说起来也是她自找的。
为什么要想着等庄旭尧呢?如果没想过,没计划过现在也就可以不管了。
不用担心邵沉亦“惦记”上庄旭尧,担心他在以后做什么“陷阱”来让庄旭尧跳。
或者是不是应该把邵沉亦“扼杀”在成功之前?要不然简直对她来说是巨大的威胁。
如果她阻止他成功,那她还怕他做什么?
“邵沉亦?你去哪里啊?……去洗手间啊,来来,我帮你!”
嗯,怕什么?但结果她还是“妥协讨好”了。
扼杀他?
那也的她办得到才行。
偏执狂进化中
江绵绵扶邵沉亦进洗手间。
他拄着拐杖扶好洗手台。
“我先出去,地上滑,你小心点。”她提醒。
出去后带上洗手间的门,“我在外头啊,你好了喊我就好。”
他之前腿也受伤过,现在旧伤复发,她也有责任。至于让杨怡心来照顾之类……以前就撮合过一次,根本没有用,而且,她现在也有事求他,所以根本想不到这些去。
她靠在门口等着。
没有一会儿,洗手间门被打开,他没有喊她,而是自己走出来。
“怎么不叫我?”她过去扶他。
他停步侧头,“江绵绵,是你让我抓住你的对吧?”
“……”她歪头没回答。
如果他只是说昨天在医院的状况,那的确是她说的没有错。
但他是谁?这个话有必要一而再重复提及吗?有猫腻,但她又想不到哪里不对劲,所以干脆不说话。
他见她小心谨慎不敢回答的模样,继续走,“看吧,你都不让我抓,我喊你有什么用。”
她在他身后跟着,想了想肯定道:“抓呗,无所谓的。”
他们之间就不用害羞什么上厕所穿脱裤子这种事情了。难道有人在医院检查子宫之类的还会对男医生有感情吗?
邵沉亦停止住了脚步,等江绵绵走上来,然后他靠过去抓住她的胳膊,将身子一半的重量压在她身上,“我已经是第二次问了,是你自己承认的。”
“邵沉亦。”她舔嘴唇,“咱们能把话说明白点吗?我说的是我最近可以照顾你,你说的是什么?”
她可不想再稀里糊涂过了。
自然,她现在能问清楚是非常不错的,要不然她不会知道,这句话将成为某个男人“抓住”她不放的理由。
只不过吧,能有如此敏锐提问是不错,但关键是道行跟不上,邵沉亦说几句话她就又给带偏了。
比如现在,他用能把人看脸红的眼神看她,然后耸肩道:“我说的自然也就你想的,要不然还能有什么?”
“……”
“扶我去书房吧。”
“……”
江绵绵心里堵的不舒服,但却只能听他的话。
这样的日子,一过就是一月。
邵沉亦的脸上伤口是好的都差不多了,又恢复了他帅气的容貌,但因为快要过年再加上他的腿伤没有完全恢复,所以离婚的事情也就再一拖再拖。
江绵绵已经没心思再去提及。
她知道,最好的办法就是让邵沉亦迫不及待想跟自己离婚,而不是自己着急。
只要他想要离婚必须离婚,那么两人之间才能迅速解决。虽然很伤自尊,但她必须承认,两人之间的主动权好像从来不在她手里。
而要让他有这种意识,最简单的就是让他跟杨怡心快速发展。
再然而,要他们快速发展,她现在知道并不需要自己去参合什么,该被红线绑在一起的人,自然会有他各种缘分。
学校放假之后江绵绵就一直跟着孔莹学设计,白天基本上就在她工作室做实习生度过了,直到快要过年孔莹才让她“放假”。
江绵绵出了设计楼,外头正在飘雪。
“今年的初雪呢。”她拉紧衣服抬头看着。
想起的是“多年之前”初雪的时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