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众位大人虽然八卦得很,但这个时候,到底没心思去听这么一嘴家私,总之就只听见几声惨叫,看着沈宴拿敬平侯的笏板戳了戳他,冷声说:“敬平侯失禁了,诸位大人有多备的衣服么?”
薛愈看了眼面如金纸的敬平侯,语气寡淡:“沈家两位舅父如今在哪里?”
“诸位大臣都先被送回了各自府里,两位沈大人虽然有些要…照料敬平侯,但担忧家中出事,还是先回去了。”
照料,怕不是要留在这儿掐死敬平侯罢。
薛愈点点头,又问:“太医说了到底怎么回事么?”
回话的内侍扯了一堆,都是些场面话,最后顶着薛愈冷淡的视线,这内侍凑上来,低声说:“太医让我给您透个气儿,说敬平侯,兴许是被人下毒了,所以产生幻觉,被惊吓成这样子的。”
“下毒?”
薛愈微微皱了眉,叫人给那内侍打赏。
按照太医和那内侍的想法,估计是觉得,这是有人要针对打压薛愈,才拿他老丈人下手,于是悄摸儿透了口风给他。
薛愈垂了垂眼,想起徐颂宁那时候恼火的样子。
电光石火间,有什么关窍一下子通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