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只抬着眼看她。
半晌,他只说:“旁人都赞你,说你,温和,懂事,识大体,知不知道你这么气人?”
“是让侯爷失望了吗?”
徐颂宁眉头耷拉下去,问出来的话像是火上浇油,薛愈把人往近前拉了一把,仰着头看她:“我娶你的时候,是因为看见你不只是旁人说的那个样子,不是因为你是这个样子。”
徐颂宁盯着他,一言不发。
若是郭氏晚一天去世,大约也不止于此。
然而她和她母亲,在她童年时候占据存在最深刻的两个人,死在了和同一个人的婚姻里。
两个都是无所依仗,最后只好依靠丈夫,一个被人盼着死去,另一个被人不管不问,生死都潦草。
所以她怕。
可是怕得毫无根据,没人需要为自己莫须有的罪名担责,薛愈也不该因为她的胆怯而遭受这样没头没脑的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