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某些事的传授没什么经验,说起来的时候脸难得有些红,叹惋道:“我与你二舅母捉阄,连输她三局,不得已才来。”
徐颂宁:……
她接过霍修玉递来的本子,才翻了一眼就撂下。
“这…这是?”
霍修玉继续叹气:“这是避火图,成亲不止两个人凑在一起过日子的,免不了还有些其他事情要做。”
徐颂宁想起那日,深埋她体内的,微带薄茧的手指,脸腾一下子烧红,头脑都有些发晕,抿着唇不敢看霍修玉,更不敢细瞧那本子。
“我那日问过,他府中没蓄姬妾,平日里也不怎与女子往来,许多事情只怕他也不太会,故而……”
霍修玉只以为她是害羞,硬着头皮直起身子来:“阿怀你学一学,到时候总能少受些罪。”
徐颂宁:……
她更焦虑了。
阿清给她添了安神香,却也于事无补,所谓心病要用心药医,徐大姑娘自恃并不把这婚事放在心上,然而却也实实在在忐忑不安。
时近七月,天气燥热,两朵云和阿清摇着扇子坐在她旁边,云采捧了冰碗给她:“姑娘的婚期定在八月初,这一年的中秋节,就要在外面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