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救场。
贺勋慢条斯理的夹了一筷子干煸豇豆,“你们都做得不错!”
切!三兄弟扭头吃饭,就不该对他们爸爸有什么期待。
老四和糖糖小姑娘这一觉睡得挺久的,下午两点多才醒来。
乔静安抱起糖糖,“乖宝宝,别哭,你一哭,你四哥也跟着哼哼。”
小人儿不知道是不是听懂了她的话,乖乖地不哭了,黑葡萄似的大眼睛湿漉漉的,打湿了的眼睫毛上还有水光。
糖糖不哭了,跟着哼哼的老四也停了下来。
乔静安得意地看向贺勋,你看,我都把准这兄妹俩的脉了。
贺勋抱起老四,拍了他屁股一下,老四不爽地扭了扭屁股,没哭。
乔静安笑着道,“老四脾气真好,咱们家糖糖看这样子,以后肯定不会是个小淑女。”
贺勋温柔一笑,“女孩子都像妈妈。”
哼,现在这话说的太早了,过几年你就知道厉害了。
第二天,贺勋一早去上班,三兄弟吃了午饭进城去了,下午顺便把李承祖接回来。
父子四个都出门后,乔静安从里面关上堂屋的门,抱起两个孩子去空间里。
“乖乖躺在沙发上别动哈,妈妈去给你们找垫子。”
一楼的杂物间里堆着一箱子榻榻米,那段时间不知道怎么就想买了这个,用了一次后觉得也就那样,也没舍得扔,就收起来堆在杂物间了。
把纸箱子找出来,上面积了一层灰,清理干净,把垫子拿出来,摆在清空的客厅里。
一个孩子亲一口,乔静安笑着道,“乖宝宝,快快长大,等你长大了,就可以在上面爬了,现在你们就能伸伸小手,动动小脚。”
半下午肚子饿了,她就在空间里做了简单的饭菜吃。等孩子们睡醒,给喂了奶。
吃饱肚子,没什么控制力的两个奶娃娃又拉了一道,乔静安把他们洗的香喷喷的,才挪出去。
推开堂屋的大门,今天外面天气晴朗,晒了一天的地面散发着阳光暴晒之后的味道,和植物的香气。
这个时候,耳边伴着温柔轻抚的山风和悦耳的鸟鸣,夏天的傍晚,这样就很美好。
这幅场景,让她想起和舅妈在乡下的时候。
那个时候的夏天,大队上晒粮食的地方都摆着竹子编织的晒席,上面都摆着各种粮食。傍晚的时候,一堆女人说说笑笑地收粮食,男人挑着箩筐往保管室里一趟趟地运。
女人们晒红的脸、粗糙温暖的手,以及男人们额头的汗,身上破破烂烂的衣裳,都让她记忆深刻。
轻轻叹了一口气,回头望向东屋,两个小宝宝好像在互相对话,哼哼唧唧地很有节奏。
三兄弟接到李承祖,还没下火车李承祖就笑着朝他们挥手,“快来帮我搬东西。”
等火车上的人都下来的差不多了,三兄弟上火车,看到李承祖脚边的东西,“你来这里补课,还带着这么多东西?”
“嘿嘿,不全是我的,有我妈送给乔姨的礼物,还有黄文启他们的东西。”
今年黄大娃两兄妹没来这里,听说黄大娃和人打架,舅爷爷和舅奶奶生气,不让他们来,让他在家好好反省,跟着舅奶奶学做饭。
回去的路上,李承祖问,“咱们哪天再吃一次狍子肉火锅?我从去年想到现在,都没吃上。”
老二叹一口气,“你可别想了,我妈现在给我弟弟妹妹喂奶,不能吃这些东西,最近我们家都吃得很清淡,烧芋儿鸡都不放辣椒那种。”
李承祖惊讶道,“这还能叫芋儿鸡?”
“我爸说是那就是。”上个月家里做一次芋儿鸡,他就尝出来酱油的味道。没有辣椒酱、没有火锅底料,那还能叫芋儿鸡吗?
“那我们挑乔姨不在的时候做一次呗。”
老三白他一眼,“我妈天天在家带老四和糖糖,好久没都出过门了。”
李承祖叹气,“我馋好久了。”
不只他馋,他们全家都馋得很。上次他跟黄文启要了一次火锅底料,他妈弄了十斤狍子肉回来,一家人吃过瘾了。剩下的汤用来烧土豆鸡吃,一点儿都没浪费。
后来他再去找黄文启要,没有了。因为一直没有买到牛油,就做不成,他就一直馋到现在。
“你实在想吃,也不是没有办法?”老二看他一眼。
李承祖激动了,“有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