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的说屁股疼,贺勋安慰道,“爸爸看了,可能是蚂蚁咬了一口,别想着,一会儿就好了。”
贺勋抱着孩子在外面溜达了一个多小时,把孩子哄笑了才回来。
乔静安想着这一站错过了,火车就直接北上了,不知道哪一站可以转车回四川。要不然就只能下一站下车坐回来,再转车回四川。
后面她发现古怪的事,每次到一个站她要下车,总会出各种各样的幺蛾子,不是老三哭闹,就是贺勋被乘务员叫去不在,她一直就没下成车,直到到了沈阳站。
乔静安一整天都没说话,就这么看着贺勋,贺勋脸皮厚,当做没看到,最后即将到沈阳站时,他才摸了摸鼻子说,“你还没来过东北吧,要不下车逛逛,就当旅游了。”
到都到了,还有什么可说的,提着袋子,下火车,大步往外走。贺勋一手抱着老三,一手提着他们手提袋,老大、老二跟在后面。
路上的人都看着这一家子,女人气鼓鼓的走在前面,一脸犯错样的男人抱着孩子走在后面。
热心的老大娘还问,“咋回事,犯错了?赶紧低头认错,你媳妇儿给你生了三个儿子,还照顾一大家子,可不容易。”
贺勋点点头,一副已经反省的模样,小跑两步跟上乔静安。
老二胆子大,跑过去拉着乔静安的另一只空着的手。
乔静安也不和孩子计较,找了个招待所,开房进去,后面跟上来的贺勋也开了一间房,选在乔静安的旁边。
机灵的老二拉着老大,前后脚跑进乔静安的屋里。
一会儿贺勋跟了进来,丢给老二一个眼神,干得好!
“老大,带着你弟弟们去隔壁屋,我和你妈有话说。”
乔静安气的操起一个枕头朝他砸过去,贺勋利索的闪身,一把抓住飞过来的枕头。
老大、老二见两人好像要打起来,赶紧跑出去关上门。
老二耳朵贴在门上,小声问老大,“我们的妈会不会生气要跑了?”
老大犹豫了一下,“不好说。”
乔静安这会儿还不知道自己被套路就是傻子。
“贺勋,你还是不是个人?我乔静安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么耍我?”
贺勋把枕头放在床上,走过去,看着她道,“这事儿是我做的不地道,我跟你道歉。”
乔静安也不想和他扯皮,“行,你的道歉我收到了,你滚吧。”
贺勋不同意,“还不能滚,我还有话要说。”
乔静安做了几次深呼吸,“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我想说咱们结婚吧,我们父子四个人都喜欢你,我们一起好好过日子。”
乔静安气笑了,“贺勋,麻烦你看看你自己,再看看我,你觉得我如果想结婚,会选择一个离了婚带着三个孩子的男人?”
贺勋本来就不是个要脸的男人,这会儿话都说开了,也不扭捏了,“普通男人肯定不行,我肯定不一样,咱们结婚后,咱家一切都听你的,工资全部上交,孩子不听话我帮你打。还有,我不是普通当兵的,我现在还是最有希望升职的团长,以后肯定有前途,为什么不考虑我一下?”
“贺勋,你还要脸吗?”
贺勋干脆的回答,“不要了!我要你!”
乔静安指着们,“滚出去!”
话说清楚了,贺勋这回干脆的滚出去了。
关上门,三个小子仰头望着他。
老二想了一会儿,小心说道,“爸,要不我们跟妈过吧,我们不像你,不会惹她生气。”
老三抱着老大的腿,上下晃动着大脑袋,“对,我和妈妈在一起。”
贺勋咬牙,这可是亲儿子,不能打,他一巴掌要打孩子坏了!
“你真以为喊人家一声妈,你就是她儿子,没有老子你啥也不是。”
老二撇嘴,“那怎么办,人家又不喜欢你,你还骗人家。都怪你!”
老三听的半懂不懂的,跟着哥哥跺脚,“都怪你!”
贺勋眼睛一横,“都皮痒了。”
老二不说话了,老大拉着两个弟弟去隔壁屋睡觉。
贺勋喊住他们,“先洗澡,不洗澡不准上床。”
老大是个听话的,翻出瓷盆和毛巾,拉着两个弟弟去后面招待所的澡房洗澡。
乔静安坐在床上反省,反省的结果就是,贺勋这人是个流氓,一定要远离。
不过既然已经到东北了,她准备去搜罗一点东北特产,比如松子儿、榛子、人参这些东西。她有半箱子金条,家底子厚了,遇到好东西囤起来才是她的性格,至于金钱,够用就行。
换了身衣服,出门去了,她在街上转了两圈,跟着一个背着娃娃提着篮子的妇女,进了一个小巷子,这里就是黑市了。
乔静安仔细观察,发现这里的人做生意都很小心,话不多,用手指比划着砍价,她也看不懂。她看上了一家卖药草的,她大概认识几样,最明显的就是鹿茸,在她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