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吧。”保宁帝耶律贤说道:“圣后和小皇子平安,你等皆有功,当重赏。”
“太医,随朕进屋,赶紧给圣后和新出生的小皇子把一回平安脉。”
这时候,保宁帝耶律贤唤了太医,他的心神嘛,真是全被屋内的妻子和孩儿啊,勾了进去。
“诺。”太医应承了话。
同样,谢过礼后,报信嬷嬷也是起身了,随即,跟在太医的后面,再回了屋内。
保宁帝耶律贤进屋后, 才发现妻子已经晕厥了过去,似乎陷入了沉睡中。
在妻子枕畔,一个小小的襁褓。那里面小小的婴孩儿就是他刚刚出生的小儿子。大齐朝的四皇子。
“给圣后和四皇子诊脉, 朕要知道他们的情况如何?”
保宁帝耶律贤坐在了榻边上,对太医吩咐了话道。
太医自然是应诺。
稍倾,诊好脉后,太医对保宁帝耶律贤拜服大礼,道:“圣后娘娘只是力竭昏睡过去,并无大碍。至于四皇子殿下, 因早产的原故, 需得多加调养。若调养得当, 平安长大后, 与常人无异。”
太医的话, 似乎并没有太大的忧处。
保宁帝耶律贤却是拢起了眉头,他问道:“确定如此?”
为何如此问?
因为在太医给小儿子把脉时, 保宁帝耶律贤看着解开些的襁褓,那里面小小的婴孩儿呀。在这翻动作里是哭出了声来,那声音弱弱的跟小奶猫一样。而他小儿子的小小手头间,那指甲居然都还没长全……
瞧着那手尖时,保宁帝耶律贤的心肝,都是跳得快了两分。
“回圣上,没有意外的话,圣后娘娘和四皇子都是会平安无事的。”
“那圣后为何七个月就早产了?”保宁帝耶律贤问这话时, 神色非常的冷。这时候, 他是有功夫来料理一下, 他的妻子早产一事,究竟真是意外?还是人为?
太医听得保宁帝耶律贤的话, 也是肝儿颤抖。
毕竟,皇家里的事情,一旦牵扯到了人为,那就是要闹大发的节奏啊。
“圣上,臣医术浅薄,依臣的经验来看,圣后娘娘早产纯属偶然。臣没有发现什么人为的迹象。”太医回话时,那脑门上是冒出了薄薄的冷汗来。
对于太医的话,保宁帝耶律贤只是信了一半。另一半嘛,还得等他的隐卫和秘卫们,给出了更加详细的汇报。
“为圣后和四皇子开了调养的方子吧。”
保宁帝耶律贤吩咐了这一句。太医自然是恭敬的应诺。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约是两刻钟后,隐卫那边的密报到了。
保宁帝耶律贤从全瑞福公公手头,接过了隐卫的秘报后,呵呵笑了两声。然后,吩咐道:“暂且就如此吧。”
“全瑞福。”
“奴才在。”全瑞福公公是恭敬应诺。
“传朕的口喻,安顺侯病了,病情严重,当在府中静养。让魏国公辛苦一回,派了侍卫军出动一个都的兵马,好好守卫住了安顺侯府。”
“没有朕的旨意,一只苍蝇都别飞出去了。”
保宁帝耶律贤的话说完后,望着全瑞福公公,笑得那叫一个冷森森的说道:“去吧,把朕的口喻原原本本的念给了魏国公听听。”
“朕的国丈是聪明人,会明白朕的用意。”
全瑞福公公自然应诺,随即离开,去安排了当今圣上给吩咐的差事。
当魏国公听到了全瑞福公公交待的口喻时,秒懂了。
话说,圣后明珠是魏国公的第三女,这可是亲女儿,不是抱养的。而且,这小太子耶律安也是魏国公萧温良的身前,随他身边呢。
这时候,魏国公萧温良的态度,不言而喻的。那屁股嘛,自然是站在了他家的立场上。而说到底,圣后出事了,还是在魏国公府里早产了……
呵呵,这事情不得不让多想想原由啊。
安顺侯,安顺侯,对于安王这一支的血脉,魏国公萧温良自然不会手软的。毕竟,这一支与他又没大的关系。
而小太子耶律安才是萧氏未来的期望啊。
安顺侯,前安王世子耶律令的唯一儿子。这位世子嘛,据说,在京城的宗室勋贵圈子里,那名声与风评都甚是不错的。
至少,有意召了这么一门东床快婿的人,那可是蛮多的。
只不过嘛,安顺侯到底是宗室近支,这婚事一直以来,还要看一看皇家的意思。
而保宁帝耶律贤那边有话的,说是有意要赐了婚。表示表示皇家的一派祥和。呵呵,至于实情如何?
外人是不在意的。
外人能看到的,自然都是皇家装饰过后的一切现象了。
这一天,冬月二十二日,圣后明珠誔下了皇四子。与此同时,魏国公萧温良的四十九岁寿辰,算是虎头蛇尾里结束了。
同一日,安顺侯府被保宁帝耶律贤圈禁了。
在京城里混的人,没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