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小动物,挺新鲜的。
就是画手的技艺不太过关,小动物不够美,还有些太抽像了一点儿。
“这些画,是你亲手画的吗?”明珠指着八角灯面上的小动物,对女儿问了话道。
“是呀,我亲手画的。”
长寿小公主表示,她是丹青小画手,挺利害的呀。
“宫灯是自己札的吗?”保宁帝耶律贤接过了女儿手头的宫灯,仔细的打量了起来。一边察看了,一边还问了话道。
“裁宫纱时,大哥帮了忙。可糊了宫灯面时,是我自己亲手糊的。而且,这上面的画画,全是我自己动手画的。”长寿小公主一边努力的表示,她亲自动的手。一边还强调了,大哥耶律安只是帮了一点点很小很小的忙呀。
“做得非常好。”
“长寿的宫灯,漂亮极了。”
保宁帝耶律贤夸赞了话后,又对妻子说道:“冬至节时,三个孩儿要自己玩宫灯。这不,我让他们自己做小宫灯。”
“咱们不妨去瞧瞧,大郎、二郎的成果……”
明珠听得夫君的话,捂嘴轻笑,道:“你说大郎和长寿会做宫灯,我信了。至于二郎,我们家的小二呀,在那里不帮倒忙,就是挺利害的了。”
小二郎这才一周岁零三个月,这般小小的孩儿,就会歪缠人才是正理儿来着。
“你这话,可许在二郎跟前说。”
“他人小,却是机灵的。”
保宁帝耶律贤虽然同意妻子的话,不过,还是维护了小儿子一把。明珠听后,倒是赞同的点了点头,道:“二郎虽小,咱们却是不能视他为小孩儿。”
“给予孩子们的尊重,必需要的。”
小孩儿嘛,也是有尊严的。
潜移默化什么的,让小孩儿一直就觉得他是小大人呀,他是男子汉呀,是挺重要的一种尊重。明珠表示,夫君提醒的有必要。
她的态度,是得注意了。不能因为孩子小,就忽略了一些东西。
等明珠夫妻二人,陪着长寿小公殿去了偏殿里时。那殿中摆着许多的宫纱和好几个做灯笼的竹架,以及在旁边拿着墨水涂了宫纱的小二郎。
至于大郎耶律安呀,他正在认真扎了宫灯的主体竹架。
明珠和夫君到了,小二郎拿着手头的墨笔,还是高兴的像亲爹亲娘扑来。
“父皇。”
“母后。”
“宫灯,宫灯。”对于手头的宫纱上,墨漆漆的一团,不知所以然的画画呀。小二郎耶律庆还是扬在手里,高兴的给父皇、母后献宝。
小二郎表示,这是咱的高作。一定美美哒。
“父皇、母后,儿臣没照顾好二弟,还请父皇、母后责罚。”
望着小二郎满脸的一道黑一道白,这会儿给亲爹亲娘请安,小太子耶律安愧疚了。他表示,他专门扎竹架子,居然都没照顾好弟弟,不是一个好哥哥呀。
这会儿,还是弟弟的呼唤声,吵醒了工作的大哥耶律安呀。瞧瞧,行礼都慢了半拍。
“这是天然乐趣,大郎,你着相了。”
明珠拍拍长子的肩头,笑道:“你瞧,你二弟弟不是挺开心的嘛。”
“可……”
小太子耶律安似乎还想说什么?明珠打断了长子的话,她转移了话题,道:“大郎,你的宫灯呢,可做好了。”
“刚刚长寿可是欢呼,她的宫灯已经做好了。”
明珠觉得这等高兴的时刻,她的长子得学会呀,不能扰乱了欢喜的气氛。孩子,你不能成长为一个冷场高手。
“儿子扎的宫灯架子,还不够结实。儿子在努力……”
“再多扎几个,应该就会有更漂亮的宫灯架子。应该在明天,儿子的宫灯就能做好。”小太子耶律安估算了一下时间,然后,对母后回了话道。
“成啊,母后明个儿瞧瞧,我儿大郎的宫灯,是何等美轮美焕。”
明珠笑呵呵的说了话。
因为,此时呀,小二郎扑进了他亲爹的怀里。被亲爹搂着,还是乐呵呵的用一脸的黑加白,蹭了他亲爹保宁帝耶律贤也是一脸的墨汁来。
保宁帝耶律贤不在意,小二郎跟个丑丑的小孩儿一样,满脸的黑漆漆。
相反,亲爹就是亲爹,跟孩子胡闹一起玩儿,他也是觉得乐趣儿。
保宁五年, 平静过去了。
保宁六年的春,到来了。
新的一年,新的气象嘛。
在保宁六年的二月初一大朝会上, 身为内阁首辅的魏国公萧温良是念了一封奏章。大意嘛,就是各地的官员上表,对圣上和皇后娘娘给官吏们加俸禄一事,表示了叩谢天恩一类的忠贞可鉴等等……
总之,就是各路官员们对圣上和皇后娘娘拍得啪啦啪啦作响的马屁声嘛。
明珠笑得挺开心,在大朝会后, 她与夫君说道:“贤哥, 你道是那廉政衙门抓了几个典型的贪官后, 他们这些官吏们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