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都好退,太子却是跟帝王一样,一旦下岗了,基本上没活着的机会呀。要么上,要么死,这是一个严重的问题。
“大郎,累吗?”
明珠走上前,拥了儿子入怀里,抚了抚他的背后,才是放开了,关切的问了这一话道。
耶律安抬头,摇摇头,回道:“回母后,儿臣不累。”
“傻话。”明珠伸了食指,轻轻在长子耶律安的额头点了一点,笑道:“像你这般大时,母后就是天天玩耍,似乎你妹妹和二弟一般。你这般重的课业,这般多的殷殷期盼在身上,岂能不累啊。”
听得母后的话,一直小大人的耶律安的神情就是挺尴尬的。
这时候,耶律安发现,他好像还是做不到父皇母后一般,随心所欲呀。
“大郎,怕累吗?”
明珠又问道。
“不怕累。”
这话,小太又又耔子耶律安说得很镇静,而且,回答得也挺洪亮。那种满满的自信心,简直是爆棚了。
在旁边的保宁帝耶律贤很高兴,伸手在长子的肩上轻轻拍了拍,夸赞道:“不愧是大齐的太子,有担当。”
有父皇的夸赞,小太子耶律安很高兴呀,那眼眸子里全都是星星眼,似一只偷得了腥儿的猫咪呀。
不过,面上嘛,小太子耶律安却是严肃的回道:“儿臣一定不负父皇的夸奖,往后更加努力的。”
“好,好,好。”
保宁帝耶律贤是连夸了三声好。
“我去看一看奏章,贤哥,大郎这里就要你多多教导了。”
明珠不多话,准备处理政事了。至于小太子耶律安自然是由亲爹领着,去继续学习学习。
保宁帝耶律贤听得这话,没什么异议,挺顺溜的就应了。
一家五口人,就是这般的过着与往常没什么两样的日子嘛。这一愰儿,就是午间时,用了午饭。然后,消消食。
保宁帝耶律贤继续每一日的调养。
而明珠领着三个孩儿回寝宫,睡了一个小小午觉。
九月十二日,北京城内的黄榜上,是张贴出来了殿试的结果。当然,贡士们是不用担心啥的。这只要过了会试这一关,成了贡士。在殿试后,黄榜再出来时,定然是榜上有名的。区别嘛,就是名次的变动罢了。
至于贡士不落地,一定会选点上的原因嘛。
说起来,这就得谈一个人了。
这也是明珠一力主张了中了贡士的人,一定得点为了官员的原因。不管是进士及第、还是进士出身,又或是同进士。总之,会试过了,就得给个官儿做做。
前一世,明珠很喜欢一首诗“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通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
就是这四句诗,作者嘛,是大唐的一位造反大家黄巢。
至于这位为何会走上了造反之路,把大唐给玩坏了,最后,更是领着几十万农民军攻战了长安,一把火烧了长安。
原由嘛,就是科举落地呀。
所以说,有句话怎么讲的?
不怕流氓耍无赖,就怕流氓有文化啊。
被知识武装起来的农民军,那跟草根崛起的可是两种不同的概念呀。
总之,读书人嘛,上位者心头再不爽呀,表面上是一定得做好了面子功夫的。
皇宫的夜宴,跨马的籫花游街,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让新出炉的进士们,过足了一朝成名天下知的威风呀。
而这一场的秋闱繁华热闹后,北京城郊外的猎苑,迎来了秋狩。
秋狩,就是勋贵宗室们的热闹之时。
十四日,在猎苑的秋狩之宴时。
明珠小声与夫君说了话,道:“我看了奏章,塞外各部的勇士,已经把新罗、南韩、扶余三国的势力是打得七零八落了。除了他们的京都,尚且有口气儿,其它的土地上基本上连活人都难寻得一些了。”
“如何?”
“贤哥你以为,咱们是秋狩后,直接灭了这三个小邦国。还是留他们一口气儿?”
明珠笑问了话时,保宁帝耶律贤却是挺配合的听完了。
听完话后,保宁帝耶律贤却是严肃的说道:“秋狩后,不妨由羽林军、侍卫军、禁军三处更抽调了训练中表现最精锐的部队。各出两万大军,分三路进发。”
“灭了新罗、南韩、扶余。”
“有咱们皇家的部队打头阵,我相信,那些塞外部落的头人贵族们,人人都乐意随行打打秋风的。”
大军调动, 特别粮草等特资的集结,那是不可能真隐瞒过人的。只要有心不难探查出来一星半点儿,然后, 拼出一个真相不是难事啊。
这大齐的大军集结,目的是哪儿?
新罗、南韩、扶余的使节不是傻子。再联想到了前面大齐礼部官员对他们的不客气。这种种的迹象都在说明白一件事情。
大齐朝廷要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