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头燃烧,被忽视的童年,被培养出来的坚强让她总是充满怨恨,每个月周期性发作,在不同的人身上索取肌肤相亲。
她的哥哥在纵容她的埋怨,他注定说不出“你怎么了”,“和我聊聊”这种话,只能用绷紧的肌肉,和脖颈上突出的青筋来满足妹妹的斥责。
这是无奈的依恋,他无论如何宽慰自己,也不得不嫉妒江熙存放在别人身上的温情。
他一点也分不到,他只能分到江熙的命。
青筋在额头上暴起,喉头发出濒死的气音,江泠尽数射了出去,那些难以诉说的困苦随着精液全部喷涌进江熙体内。
这是他无言的解释,他绝没有不爱她。
第二天清早,江泠从妹妹的床上醒来。身边是冰凉的床铺,全屋找不到江熙的身影。
肉体的激情从他身上消退,思念慢慢升起。
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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