泻出,伴随着烟雾,飘荡在床铺上空。
高潮来的有些快,如疾风闪电,让她还没能体会飘飘然的感觉,便立马进入了无欲无求的状态。
唉,口活不错,就是太快了。
“怎么样,我是不是超级厉害!”牧嚣的嘴唇还泛着光亮,笑的像个急求表扬的小孩。
十八岁了还这么幼稚吗?
十八岁。
她十八岁的时候做了什么呢?与姐姐共谋弑父,又亲手解决了弟弟。
为了斩草除根,她还替姐姐追杀父亲生前的拜把子兄弟,让他的头在浴缸里开了花,他的手臂垂在浴缸边,像极了《马拉之死》那幅画。
项维青夹着烟的手,顺着牧嚣的眉毛描绘,最终停留在眼角的那颗痣上。
魅惑,精巧,画龙点睛,像开启回忆之门的钥匙。
她是怎么被这颗痣蛊惑的呢?光是抚摸着它,就已经能感受到它的温柔,和一种奇妙的恻隐之心。
恍然间,她掉进了过往长河,却抓不住一根浮木。
“牧嚣,”她问。
“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