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的,只是她好奇,好奇他能不能处理好亲密关系。
很快,电梯门阖上。
周鸣初到了许明灿办公室,许明灿也对他无限好奇:“你开车跑这么远,拉油耗呢?”又说他宁愿拿钱给石油路政,也不愿为航空经济出点力。
“你可以为地方经济多出点力。”周鸣初告诉他,来时有一段路又窄又泥泞,会车都难。
许明灿知道他说的哪里:“找了人,年后应该会修好。”地方的办事效率就是这样,你只能习惯。
两人去餐厅,吃饭时聊起麦坤,说他当爹后一脸慈祥,脸上皱纹都多了几根,再点开宋川发的视频:“你表弟在吹笛子,思春了。”许明灿说。
视频里,宋川吹了一首鸟之诗,不知道他想做谁的鸟,谁又是他的诗。
许明灿越看越好笑:“我以为他已经不记得笛子要按哪个孔。”
周鸣初明显地感觉到他话比平时多,但也只是抬头看一眼,没揭穿他。
人有时候出奇地健谈,恰恰是不想听别人说太多。
而且从昨天下午到现在,周鸣初没怎么睡觉,这时候难免困倦:“一会给我弄间房睡会。”
许明灿也发现他脸色有点差,看起来的确缺睡,让人去安排套房,顺嘴又问:“你那个车买了,车牌怎么搞?”
周鸣初说:“直接拍一个。”
“你自己开?”glc还是烈焰红,许明灿当然知道他买给谁的,不紧不慢地问:“怎么样,逼出你想要的没有?”
周鸣初从烟盒里抖了根烟:“没有。”但他想,他逼出了一个答案。
他曾经以为他的兴趣没有大到要和她谈感情,更没想给自己惹什么麻烦,但她永远比他想象中决绝,不管是跟那个医生谈恋爱,还是虽然跟他在一起,却时刻保有破坏欲。
他来这里是一时起意,或者也凭了一点宿醉的酒劲。开这么远的车,来的路上还在想,一年时间并不短,他们还是留有感情上的余地。
但她显然不是这么认为。
而刚刚站在那个院子里他甚至想,只要她点个头,他被当成那个医生也无所谓。
这会记起来,自己都觉得可笑。
但文禾那边,他造成的影响却还在延续。
红包拿出来数一数,小舅妈眉开眼笑,又怪儿子钟正不够机灵:“该把人家留下来吃顿饭烤烤火的,天气这么冷,来就是客。”
钟正觉得自己已经很机灵了,他一出大路就被那辆x7吸引,自己摩托车差点开到田里去,没想到还真是他家的客人。
不过钟正知道那辆车不算什么:“妈,他那个表比车贵!”有钱人都玩表不玩车的,他学校里的富二代同学就这样。
不说还好,一说小舅妈这张脸酸得没法看:“那男的跟你表姐关系应该不简单。”
“肯定啦!”钟正直接断言:“她肯定跟那个男的有一腿!”不然人家为什么大老远跑来找她?
钟正越想越兴奋,转头问他姐:“钟露,你肯定知道他们两个什么关系,文表姐是不是被他包养了?”
“你是不是有病?”钟露瞪他:“包养是什么好事么,你这么说自己亲表姐?”
“你敢骂我?”钟正眼珠子都竖起来了,过去想推她,却反被她踹一脚。踹完,钟露转身就跑。
她忽然觉得那个男的没留下来是对的,不然还不知道这帮人怎么出丑。
离家后无处可去,钟露只好给文禾打电话。
“你过来吧,明天我们一起回广州。”文禾刚好从医院拿报告回家,看到奶奶正给她擦行李箱,连轮子都擦了一遍,见她回来,也问了问周鸣初的事。
文禾怎么讲,她不可能把炮友那一套说给奶奶听,只好说是前男友,谈过,也说:“他是我老板……就是我那个部门的领导。”
奶奶对周鸣初的印象是一个长得不错的年轻后生,车子停在晒谷场,还帮她搬了东西,然后站在门口问的人和路。
老人家耳背,后生讲话也就慢慢的,所以奶奶觉得周鸣初修养还是不错,问多孙女一句:“你们两个吵架了?”
文禾如实点头。
奶奶又问:“那你喜不喜欢他?”
文禾想了很久,说的是:“我跟他不合适。”
她还清楚记得他那句话,只要讲清楚,他碰都不会碰她一下。
她想,他今天送上门给她捅的这一刀,大概就算两清了。
再回广州,已经是展会前夕。
预先工作检查了一遍又一遍,出发前几天,文禾领到了她的全英文名片。
章茹拿着念她名字:“wendy,是这么念吧?”
文禾点点头:“是,前面跟我的姓一样。”也问她:“茹姐你有英文名么?”
章茹随意指了指桌上的纸巾:“有啊,我叫tepo。”忽然觉得不对,听起来有点像颠婆。
她的小跟班星星马上说:“那我叫google。”顺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