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就撕开,把东西取出来,再把她翻过去,亲着润着,很快在挤压里开始挺进。
文禾又开始有梦里那种感觉,眼睛都睁不开,她的脸贴着他的手,朦朦间想起他昨天在月会上训她的样子,恨恨地咬住他虎口。
周鸣初掰住她下巴调整了一下,手指探进她嘴里,文禾受不了想躲,却结结实实挨了两巴掌。
文禾再度怒目,周鸣初压着她下巴:“说话,昨晚不是叫得很凶?”
“你想听什么,骂你神经病你很高兴是么?”文禾声音有点含糊,周鸣初抽出手指,贴着她唇角说:“我有病,不正常,听腻了,说点别的。”
文禾偏不吭声。
周鸣初把她从床上抱起来:“哑巴了,昨天不是嘴还很硬,在会上要跟人吵起来?”
“我没有!”文禾终于被他激得出声,她再傻也不会在会上跟人吵起来,但她确实有气,又坚决不肯在他面前表现出委屈,于是拼命去扯周鸣初的手:“明明是他针对我!”
周鸣初没说话,似乎无动于衷,文禾心下更起一阵无名火:“你明明看出来了,不止他,很多人都想看我笑话,看三部笑话。”
“所以你应激了,打算压住他。”周鸣初说:“他想看你笑话不会让你马上变成笑话,错了要认,态度摆出来比什么都重要,靠呲牙咧嘴没用,你咄咄逼人的样子只会显得自己心虚,还是说下次见到大区经理你也打算质问一下?”
文禾被他扯到窗边,这里对着停车场的一角,下面有车开来开去,她眼皮轻轻颤抖,周鸣初发现她又不说话:“又装什么哑,你跟章茹在一起不是很多话说?”
文禾心跳得很厉害,惊悸一样,周鸣初还越靠越近,几乎把她压在玻璃上,文禾脸上飞起两片红潮,比昨天喝醉了还要明显。她被楼下来来往往的车吃掉注意力,又不得不分出精神来应付他,烦得语气加重:“她对我好,我就愿意跟她说话!”
周鸣初顿了下,忽然说:“我以为你不知道什么叫对你好。”
文禾闪了下神,周鸣初又开始在她身上摸索,文禾脸上迅速飞起两片红潮,比昨天喝醉了还要明显。
她被他缠得站不直也推不开,周鸣初直接把她端上窗台,破进去。
这种事大概是一种试炼,文禾在不太清醒的时候这么想。
她房间很小,被转移了好几个地方,直到筋疲力尽周鸣初那只手才松了点力,游到她耳垂。
文禾靠着他休息,周鸣初问:“你属驴的?”他发现了,她几乎属于念经都念不化的那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