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蹭了一个端头进去。偏偏裴玉照晃着身子,疑惑道:“你不是火气大吗?怎么这时候倒不成事了,不成事我可就不要你——”
“呃——”
裴玉照话还没说话,便被他顶得往前闯了一闯,后来更是来不及说话,被他不吭声地狠弄了一晚上。浴池边,天井下,卧房的窗前……一切能想到的,同不能想不到的地方。
甚至在她的书房里,裴容宁曾经睡过的塌上,沉见徴湿漉漉的卷发散在她的腰上,把她的身子掐得跟个弯月似的,在她身上扭动起伏。
还不忘喘着粗气,有点儿心虚地问:“我们怎么到塌上来了?陛下赐的郡主府和国公府挨得严严实实的,堂兄不知几时会来,万一他发现了怎么办?”
裴玉照听到这话,莫名紧张起来,身子一抖,伴着沉见徴加倍的操弄尖声地呻吟起来,花穴更是忍不住泻了水,溜溜儿泻到沉见徴的几把上。
泻得满塌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