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生生留到了婚礼结束,最后和其他来宾一起离开。
等到所有人离开,陈落松在第一时间被人带回房间,倒在了柔软被单上。
西装落地,衬衫凌乱,领带松松垮垮垂在身前,他能感受到有的人又开始习惯性?咬人。
被咬过的地方有些痛,他条件反射找着力点分?散注意力,双手环过身上人后背。
就这?么瞬间,身上人停下动作,心跳声陡然加重,浑身肌肉霎时紧绷。
周开霁在紧张,并?且紧张得超乎寻常。
陈落松抬起眼,问:“那个?时候还是吓到你了?”
他说?的是任务失败的那次,答案很显然是肯定的。
身上人单手握住他两手手腕,另一只手扯下身上领带,虚虚缠绕在他手腕上,之?后问:“可以吗?”
半睁着的眼睛闭上,陈落松说?可以。
黑暗里,他能感受到缠在手腕上的领带不断收紧,最终绑成了挣脱不开的模样。
之?后是接连不断的痛感传来。
意识逐渐模糊的时候,他听到耳边传来声音。周开霁叫了声他的名字,之?后说?:“一定不要再离开我。”
陈落松嗓音沙哑,语气一如寻常:“木头?,叫陈哥。”
昏黄灯光下传来声笑。
丝丝光亮里,钻石对戒灼目又明?显。